褚蜜端着碗,一边拿着勺子舀着碗里的白粥,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瞧着这二人:“虐狗呢?”
在她这个被现实摧残得直不起腰来的人跟前整这一出。
“搭个台子给你俩唱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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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褚蜜一走江柒就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望着贺锦年就是一顿输出。
而贺老板,一边系衬衫纽扣一边凝着她。
见江柒喷得差不多了,递了根领带给她,示意她帮自己。
“自己打。”
“萧北倾在,你去凑什么热闹?”
“万一褚蜜需要我呢?”
贺锦年对着镜子打领带,修长的指尖穿梭了两下,再往上调整了下姿势:“你跟她的悲欢并不相同,你去了,她得时时刻刻地压住自己的情绪,怕影响到你的心情。”
“江柒,我们跟她站在相反的位置上,我们是满心愉悦地在等着小生命的到来,而褚蜜,在担惊受怕,这就好比,你那么有钱,而夏木请你吃饭的时候你会选一个你并不喜欢但在夏木经济能力范围之内,能负担得起的馆子,听话。。。。。。。”
贺锦年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
一番劝说,江柒才忍住了想法:“你去上班吧!”
“你呢?”
“我去公司,夏木在安排给人送礼的事情,我过去把把关。”
“不能让她上来?”
“她忙还是我忙?我可不跟贺老板似的,毫无人性地压榨下属,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何烛从食堂大门捞上来?”
贺锦年套上西装外套,整理好领口:“你怎么知道?”
“他发朋友圈骂你了。”
“那让他多待几天,也不想想是谁在给他发工资。”
年底,贺锦年很忙,忙着公司内部事情,还得忙着在媒体跟前营业,江柒到公司时,看见办公区的人围在一起看什么。
且念念有词。
“要不怎么说老板有眼光呢?”
“太帅了,真他爹的帅,这谈吐,都怪赶上我那个635年死的亲戚了。”
“你那个亲戚635年死的?”
“唐高祖李渊。”
“一个姓就是你亲戚了,别人是登月碰瓷,你这是轮回碰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