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萧承易,“……”
他一点也不生气,已经恢复力气的他,从小榻上起来,苏月没想到药效过去的这么快,按说不应该啊,见他朝她走过来,下意识的脚步往后退。
这一退就退到了博古架边,压迫感扑面而来,眼看着他越靠越近,苏月伸手推他,被抓住手扣到了头顶上,萧承易咬着她圆润耳垂道,“在我怀里摸了半天,还反过来骂我?”
他一个正常男人,被她摸半天,要没反应,他不就废了。
炙热的呼吸扑在颈脖处,有些痒麻,苏月就像是吃了安眠药似的,眼睛黏的快睁不开了,她哏了脖子道,“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把令牌还给定王世子的,还吝啬的不补我一块,我只能自己拿了。”
“就非要令牌不可吗?”萧承易问道。
他派人帮着找还不行,一定要自己去,他派人跟着,她还要令牌,这是不信任他,还是她离京根本不是去找人?
苏月点头。
萧承易望着她,“刚刚怎么不揭开我的面具?”
苏月抬头看他,两人近到她的睫毛都要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了,苏月撇过脸去,“强扭的瓜不甜,我要想用这样的方式看你的脸,我早就看了。”
虽然她依然很好奇他是何模样,但他们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她都决定要离开了,还看他的脸做什么,一张面具,她会忘的很快。
这般想,嘴就被堵上了,苏月没有吃惊,这姿势,这混蛋不亲她才有鬼了,想到要走了,她第一次没有反抗,甚至回应起来。
萧承易没想到苏月会回应他,顿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当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半晌才松开,萧承易摸着苏月的脸,眼底尽是宠溺,“后日花灯会,我给你令牌。”
苏月望着他,强忍心头酸楚道,“那后日戌时,我们白玉桥见。”
说着,苏月就把萧承易往窗户旁推,“时辰不早了,你该走了。”
确实该走了,再待下去,他会把持不住自己,希望花灯会后,他就能将她接回王府。
走到窗户边,萧承易指着自己的嘴唇,意思很明显,要苏月亲他才肯走。
苏月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但还是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萧承易这才心满意足的跳窗离开。
萧承易走后,苏月坐在小榻上走神,芍药守在门外回廊上打络子,半天没听到屋子里有动静,猜人应该是走了,方才敢进屋。
……
翌日,是淑华长公主嫁给柱国公世子温霆的日子。
早上醒来,苏月穿上芍药给她精心挑选的裙裳,戴上淑华长公主送她的红宝石首饰,吃过早饭后,就带着喜帖去了春晖院。
走到屏风处,正好听道四太太在说话,“那苏大夫的医术得高到什么程度,连人都没去庆阳长公主府,就只用了一颗解毒丸,就让安乐县主药到病除了。”
“不过一万两的诊金也是真贵,”三太太道。
二太太就道,“人家有这个本事啊,别说一万两了,就是再多的钱,庆阳长公主也掏的心甘情愿。”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给安乐县主下毒,”四太太道。
三太太听到脚步声,望过来,见是苏月,她道,“大嫂怎么回事,今儿这么晚都没来给老夫人请安?”
苏月走上前,福身给老夫人行礼,道,“祖母,我一会儿去柱国公府喝喜酒。”
老夫人蹙眉,“你确定要去?”
苏月正要点头,三太太道,“我听说有不少文武百官都在为去不去柱国公府喝喜酒发愁呢,不去怕柱国公府不高兴,去了怕武国公府不高兴。”
别人都怕去,大姑娘倒好,还上赶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