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璟毕竟是好意。
栗嬗便淡定道:“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感动自己最后却家破人亡的事,只发生一次就够了。更何况上辈子已经发生过了。
次日,栗嬗身着袖口裙摆绣着回字纹的檀色衣服,主动敲开了胶东王刘璋湘家的门。
想着今天应该会下雨,栗嬗就带了把伞。
结果胶东王家的家仆却说他们的主子还没醒,他们不敢去吵醒他,让栗嬗稍后再来。
那把用来挡雨的伞,现在就暂时挡起了太阳。
“停一下。”
随着刘雭雭的话,马车立即听了下来。
张舍人上前,“爷,可是发生了些什么?”
看着那一闪而过的檀色衣摆,刘雭雭用力揉着眉间。难不成是看错了?
“要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爷,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边的屋子是谁住的?”刘雭雭画风一转,指着檀色衣摆消失之前旁边的屋子问道。
张舍人回头瞄了一眼,随即答道:“应当是胶东王刘璋湘的宅邸。”
刘雭雭若有所思,“他的个人生活似乎不大好。”
张舍人接道:“听闻他们最近和福菊社走的近了些。”
“可是火锦阁的死对头?”
“然。还听闻福菊社的小掌柜,先前去了火锦阁的掌柜的婚宴上送了礼。”
“还有这回事?”刘雭雭支着脑袋,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你去、不,还是我来吧。”
刘雭雭丢下一句,“你上来后叫他们继续起轿。”随后便放下轿帘,闭目养神。
“诺。”
栗嬗打了个寒颤,困惑地抬头看天,还是艳阳高照啊?怎么感觉一股凉意?
不行,还是得快点解决,去胶东王那边看看怎么样了。怎么好的天气竟然睡大觉,枉费自己浪费了怎么好的时光。
说干就干,栗嬗立马转身回走,触目所及之处,任何之前一样,唯有马蹄的哒哒声正在远去。
刘雭雭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又伸手掀开轿帘,但很快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苗苗此时应当在山上才对,如今山脚都是自己的人,自己怎么还大惊小怪的。
许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