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的手猛地抓住白羽溪腰间最脆弱的地方,惊呼间,温北英滚烫的呼吸刺入白羽溪肺腑,将他全部的精神丝攥在一起揉捏,“真想扌的你只会乖乖听话。”
白羽溪恶恶地看向温北英,因为没有进食浑身无力,说话没什么气势。
“别恶心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温北英松开白羽溪的手站起了身。
而后进了厨房。
他不太像想说话的样子。
不多时,厨房便飘荡出菜香。
白羽溪肚子咕噜噜叫着,他捂着肚子浑身都有些无力。
白羽溪总是能在片刻内想通,他凭什么要用温北英的错委屈自已?
白羽溪最大的本事就是恃爱行凶,杀不了温北英,为什么要让自已吃苦。
温北英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做了三个菜,白羽溪已经坐上了餐桌。
他垂眸看向面前的菜。
白灼菜心,素汤,西红柿鸡蛋。
朴素,朴素到五块钱就可以买回来所有食材。
每一道都是白羽溪不喜欢吃的。
“我不要吃这些!”白羽溪推开面前的菜,颇有些刻意折磨人的滋味,以往做起来也是如此。
“重新给我做。”
白羽溪:“做炒牛肉,松茸鹅肝,炖荤的汤,要最好的红酒。”
换做之前温北英总能纵容,哪怕他说要吃的菜,当季买不到,温北英都能给他端上桌。
白羽溪正要发作,下一秒,温北英给自已盛了一碗饭,坐下后自已吃了起来。
白羽溪心中烦闷,他一点也不喜欢面前这个视线总是不在自已身上的温北英。
他变得孤寂,寒冷,咄咄逼人和折腾人的话,温北英不再听的进去。
白羽溪能接受得了自已对温北英恶语相向,却受不了对方冷落了自已哪怕一分一毫。
是他逼着自已7年。
就算自已要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但他为什么变?
他凭什么变?!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一开始要带他来这里!
白羽溪抢掉温北英手里的筷子,“我说我不要吃这些!”
温北英拿过自已的筷子,“我没做你的。”
白羽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温北英面无表情地陈述:“我给你的信,你没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