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为所动,仍旧将她围住,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老夫人急得团团转。
脸颊火辣辣的疼,毒药发作了。
再不走她这张脸可就要毁了。
“好热闹。”
柯谦越俊朗的脸颊噙着笑,手中正摇晃着一把扇子,不紧不慢从一旁走来:“没想到前来侯府赴宴,竟还能看一出好戏,今日这一趟来对了。”
席靖修似看到了希望,眸光亮起,满眼期盼地望向他:“大皇子,您来得正好,您向来刚正不阿,还请您评评理。”
他手里捏着大皇子感兴趣的线索。
只要他与景阳王有所往来,再从中套取些能够派得上用场的线索,大皇子就一定会重用他。
“好端端怎么还来了士兵?”
柯谦越将扇子朝前摆去,指了指围着老夫人的几名士兵:“今日沈家设宴,宾客无数,不管怎么着,都该给沈家留份颜面吧。”
顾驰骋站了出来,冲着他拱了拱手:“大皇子,今日实在是事出有因,我们也是无奈。
席靖修所犯下的事实在是大,必须尽快处理,这才将士兵带到沈家,把人抓刑部严惩不贷。”
“哦?”
柯谦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狭长的眸轻佻,眉宇间透露着一股邪魅之意。
席靖修也在此刻伸手拍打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我行为处世向来光明磊落,究竟犯了什么错?
我娘只是想回府清理一下,这都要将她拦住,还要派兵包抄靖安侯府?顾大公子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顾驰骋闷声一哼:“你与景阳王勾结,涉嫌谋逆,又以各种手段构陷顾府,导致顾府蒙冤。这两件事足以让你人头落地,让靖安侯府满门抄家!”
席靖修的眼皮狠狠跳动着。
景阳王?
他与景阳王的确有往来,但他也留了一手,完全可以对外宣称是假意投诚,实际上是想套取有用的消息,没准还能够趁机立功。
至于陷害顾府,上回不是已经将他关进慎刑司了吗?到头来还不是无罪释放,这一次又想折腾什么幺蛾子?
“抄家?”
席睿智一听还要抄家立即跳了出来解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抄家了呢?
我们靖安侯府是清白的,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席靖修面不改色,保持冷静:“顾大公子,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
我与顾家是有恩怨,但你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接二连三将脏水推至我身上。
上一次你们弄了个子虚乌有的人证,并将我弄进慎刑司,到最后还是将我无罪释放,你们三番两次折腾我,若是今日不好好处理,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便要告到圣上面前!”
“解释?”
顾时矜笑了,笑容生动明艳,周围绽放正艳的花儿瞬间黯然失色:“你想要说法那我便与你好好清算。大哥,将人带上来。”
顾驰骋冲着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士兵立即将名孩童带了上来。
孩童脸颊稚嫩,略显清瘦,面色有些发白。
他刚苏醒就被带至京城。
顾驰骋怕有意外,快马加鞭亲自将人带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