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说的啊。”大木嘿嘿笑了两声,“阿山哥之前还问我,你能不能上门。这我哪知道啊。”
靳泊谦抽了两张纸擦手,学着大木傻笑的模样干笑了两声,“很好笑?”
大木立马站直身体,脸上板起严肃的表情,“报告!不好笑。”
靳泊谦将用过的纸丢进垃圾桶,“不好笑就去干活!枭泰佑还躺那地上叫唤你没听见啊?。”
大木摸了摸鼻子,声音很轻,“那不也是你打的吗。”说完他还快速地用余光瞄了眼靳泊谦。
靳泊谦抬脚就要往他屁股踹去,他一个闪身完美躲开。
“我干活,我现在就去干活!”大木朝审讯室的方向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老大,那你到底会不会当祝家的上门女婿啊?”
靳泊谦眼角斜瞥着大木,“想比划两拳?”
大木傻笑的往后退了几步,“我还得干活呢,干活好啊,我爱干活干活爱我。”
与此同时港城医院住院部。
白曼秀的病床边坐着一位拿着笔记本和笔的女警官,“白女士,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白曼秀扭头看着窗户外,“我说了,我要见沈殷如。”
年轻的女警官无奈起身,拿着笔记本和笔出了病房。
看向门外等着的同事摇了摇头,“她还是要见沈总。”
那同事也叹了口气,“要不先回去和队长报告一下吧。”
白曼秀在询问室内昏倒,他们只能将她送到医院。
她现在一口咬定对枭文甫和枭泰佑干过的事,以及枭家祠堂下的东西不知情。
再加上白曼秀的确没参与过枭泰佑案件和枭氏旗下娱乐公司偷税漏税案件中,如今他们不能将白曼秀当做罪犯来对待。
女警官透过门上的玻璃瞅了眼病房里的白曼秀,“也好,留两个人在这里守着吧。枭珏那边也留两个人去看着。”
靳泊谦抬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地撵着,“有人和你说过吗,你这人真的很可悲。”
不知是不是这话刺激到了枭泰佑,他双目瞪得浑圆,“我可悲?”
靳泊谦蹲下身,欣赏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右手掐着他的双颊,“你恨枭珏,因为他就算是一摊烂泥,但那方面也比你行。”
“你又顾及枭老爷子还活着,没法明面上针对你这个不成器的堂弟,所以你留着枭珏的断指。”
“看他身上有了残缺的地方,让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了许多?”
“你他妈的放屁!”枭泰佑脱口而出,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再次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拳在脸上。
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嗡嗡作响,耳边再次落入靳泊谦迟缓的,带着戏谑的声音,
“你以摧残女人为乐,以此来满足你空缺的那点男性尊严。”靳泊谦漫不经心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不可悲吗?”
他看着那杯放在桌上还没动的水,语气像是闲谈般,
“你性功能有障碍,生不了孩子。枭老爷子手里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一直没说是给你还是给枭珏,就算你已经坐上了枭氏总裁的位置,那百分之二十依旧没落到你手上。”
“你其实很嫉妒枭珏吧,至少他在男性功能上比你完整。”
枭泰佑用尽一切办法隐瞒的秘密,就这么被靳泊谦撕开了遮羞布,大剌剌的摆在明面上来说。
他愤怒,他恨,可无济于事,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忽然大笑出声,笑得用力过猛五官都有些扭曲,笑得眼角流出泪珠混着脸颊的血渍往下滴着,
“我不该恨他吗!他枭珏凭什么也有机会得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和他那个爸一样,不堪重用,就是个窝囊废!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家产!”
靳泊谦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所以,现在你也不用担心他和你争家产了。你们一家子说不定能在监狱吃上一顿团圆饭。”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用自封袋装着的盐巴,蹲下身,掐着枭泰佑的两颊。
“唔——你想做什么!想让我服用毒品,你同样也会坐牢的!”枭泰佑嘴里含糊不清地抗议着。
靳泊谦抖了抖自封袋里的白色盐巴,“啧,我会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搭上自己?想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