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并不是很想回答。”
“你没资格说想不想。”尽管被人抓住手,但时津身上的傲气仍在,语气全是上位者的优越,漠视他人的个人意志。
谢归淡睨他一眼,扯着时津的手将人朝自己怀中带。
“你干什么!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被迫扑进他人怀中,时津快速抬头,涨红着脸怒斥谢归。
然而谢归依旧面不改色,还能从容不迫地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谢-归!”双手绑于身后,时津双眸喷火,咬牙切齿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不用叫了。”谢归淡道,“不是有事情问我么,问吧。”
“先给我松绑!”时津恼火至极。
“看来你根本没有问题,只是过来看我笑话的,既然如此。”谢归站起,一手牵着绳子一端,轻轻一扯,就将石椅上的时津扯起来。
再一扯,时津就得被迫跟着他走。
“谢归你要做什么!”时津这下才有点慌,也不知谢归怎么绑的,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变紧,现在都勒的有点痛了。
“小少爷,我劝你少点挣扎,还能少吃点苦头。”谢归扯着绳索,慢悠悠走在前方。
时津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手是不能动了,但腿脚还能动,好几次看到谢归露出破绽,他就要上前狠狠踹一脚,结果那人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灵活避开。
关键是没有双手维持平衡,他一脚下去,出于惯性,整个人都会朝前倾,有好几次正好扑进了谢归转过身来的怀中,还被路过的几个老头儿老太看见,露出欣慰一笑。
时津冲他们龇牙咧嘴,笑什么笑!都没牙齿了还笑!
哪知老头儿老太们笑的更开怀,“看,小情侣还不好意思呢,年轻就是好哇!”
时津:“……”这个岛是不是终年不下雨,为什么他来到这里后总是无语。
如此“投怀送抱”了好几次,时津也歇了从背后偷袭谢归的心思。
看来硬来对谢归是不行的,看看怀柔政策是否行得通。
时津索性快走两步赶上谢归的步伐,与他并肩行走。
“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一个人丢到这荒岛上,但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我为什么对你如此生气?还不是因为你强行标记了我!一个A标记了另外一个A,这对我是多么大的耻辱你不知道吗?”
谢归总算是开了口,“酒店那晚,你敏感期发作强行拉我做了好几次,事后我也没把你迷晕丢荒岛上;你过来找我说了那些叫人羞耻的话,我也没把你怎样;晚会那晚,你又敏感期发作,要我帮你,我是不是也二话不说帮了你?”
时津拧眉,“你这是翻旧账。”
“未解决的账,不该叫旧账。”谢归一副“我有理我是老大”的强势气场。
时津狠狠拧眉,要真翻这些旧账,他怎么都逃脱不了一开始属于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那天他敏感期大爆发,也不至于不管对方是谁就瞎来了一通。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现在就悬在他脖颈处,好似随时能落下来将他砍个尸首分离。
思虑再三,高傲的时家少爷决定暂时低头,先缓和谢归的情绪。
“是,我每次敏感期发作都让你来帮解决,结果你敏感期发作了我……事后还这样对你,可你早点和我说嘛,说你敏感期要发作问问我能不能帮忙,哪有像你这样一句话不问直接来的?这跟强……强那啥有什么区别?还有,你来就来,你为什么要标记我?这是一个十分恶劣的行为你知道吗!”
本意是想低头认错,结果时津说着说着,语气又开始带着质问与责备。
谢归平淡解释:“标记,是Alpha的天性。”
“哈。”时津气笑了。
这理由,太卑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