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看了我良久,过了半晌,他说了一声:“是。”
朱文离开后,我望着桌上那杯奶茶发着呆,在心里想,这一切终于要开始了。
他袁江东的天下,离毁灭不久了。
我痛快的笑了出来。
差不多两个小时,朱文终于从外面查了回来,对我说袁江东病倒的消息公司并没有放出消息,并且还实行了封锁,不过,他得到小道消息,听说袁江东是铅中毒,是中度的,现在肝脏肿胀,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一时半会是出不了院,也无法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听到这些后,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是谁要害他,你都查到了吗?”
朱文听到我这句话,瞳孔神色一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立马改口说:“谁要害他?铅中毒平常很少见,除非是人为。”
朱文这次没有立即回答我,反而是继续盯着我看。
我看到他眼神,非常淡定的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朱文说:“没有,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夫人会如此肯定,他是遭人投毒。”
我说:“很简单,如果这个世界上这么容易铅中毒,那所有人早就都死了,像袁江东这种身份地位极高的人,饮食饮水这种东西,必定是经过严格监管的,他自然中毒是不可能,肯定是有人投毒。”
我见朱文不说话,便笑着问:“怎么,你在怀疑是我?”
朱文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说:“如果我要是有这个本事,我就不会让他中度中毒,而是直接让他死。”
朱文见我这样回答,他笑着说:“夫人何必紧张,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而且就算是你所作,我也认为无可厚非。”
现在反而换成我有点意外了,我语速缓慢的重复朱文刚才所说的无可厚非四字,朱文淡定的直视着我。
我说:“投毒可是死罪,无可厚非吗?”
朱文说:“袁江东所作的哪一件事情,又不是死罪呢?”
听到他这句话,我笑了笑说:“也对,他袁江东所作的哪一件事情又不是死罪呢?不还是活得好好地吗?”我略带嘲讽的说完,又语峰一转说:“不过你放心,他袁江东知法犯法,可我栗棠虽然恨他,可绝对不会用杀敌一千,自毁八百这种方法来对待他,我惜命,所以我还想活着,也绝对不用这样的方法去对待他,你大可放心。”围介丽弟。
朱文说:“既然您能够这样想,才是最好。”
我笑着说:“袁江东这次一病,估计短时间内是无法处理袁氏的公务了,现在他身边有一个傅纪琛,傅纪琛看似是他女婿,不过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两家虽然在合作,可袁江东未必会信傅纪琛,现如今,能够接手他手上一切工作的人选,看来只有袁长明了。”
朱文微笑说:“这不是在给我们机会吗?”
我说:“长明是不能再悠闲下去了。”
朱文说:“袁江东这辈子,注定会毁在他这个儿子手上。”
我毫无怜惜,语气甚至是有冰冷得冷酷说:“自作孽,不可活。”
朱文看向我,没再说话。
在他离开我办公室前,我叮嘱他,让他盯紧了袁江东顺带一个傅纪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