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醒啦,太好了,快告诉方大哥!""阿姨,我们和方天一起回来的,我现在就去找方天。""阿姨,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辰母半信半疑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医院之中,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老伴。"我。。。我怎么会在这医院里?你爸他怎么样了?还在挂点滴,是不是还没脱离危险?"辰母忐忑不安地询问。这时,方天恰好被明希溪领进病房。"妈,您刚才过于担心爸,情绪激动昏厥了过去,您放心,爸只是腿部骨折,刚做完手术,完全有康复的可能,等麻醉药效过去就会醒来。"方天一边疾步上前,一边回答道。"阿天,真是你吗?你回来了?你要为你爸主持公道啊,他差点被人打死。。。"辰母看见方天,满心欢喜又带着求助之意紧紧抓住他。由此可见,方天的父母感情深厚,辰母看到丈夫重伤倒下,心疼不已,以至于自己也因此晕厥过去。尽管此刻丈夫并无大碍,但考虑到其腿部遭人恶意打断的事实,此刻已能独立撑起一片天的儿子,决定为父亲讨回公道。“妈,您放心,伤我爸的那几个人,一个也逃不掉。等爸醒来,状况稍微好转后,我会先把你们送到海山疗养院修养,之后定会揪出那些恶棍,让他们加倍偿还对我爸的伤害。”方天认真地回应道。无怒无怨,也非搪塞,这一番话反令辰母平静下来。“阿天,你爸真的没事吧?”辰母再度望向丈夫,确认情况。“妈,您尽管安心,爸确实没事,不过我要说一句,我已经给你们寄钱了,为何还让爸去做工呢?”方天在汇款回家时曾提及自己经济宽裕,并且在后续的通话中也曾强调希望父母能够安享晚年,不必辛劳。“你爸劳碌了大半生,骤然让他停下来恐怕他会不习惯。而且,我给的钱大多都被你姐姐拿走了,爸觉得自己还能再赚点,想多攒点钱给你。”辰母解释着,却未察觉方天脸色转冷。“哼,我那个姐姐一家,简直是无情无义,给他们的钱,倒不如给二狗叔家用。如果不是二狗叔,你们或许都无法及时送医治疗呢。”方天冷冷地说了一句。“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亲姐姐呢?”辰母责备了方天一句,随后才注意到病房内少了一个人:“哎,阿晴呢?她去哪儿了?”“她说菜店太忙,抽不开身,没时间来看你和爸。”方天愤慨地道出实情。“啊?你爸都这样了,他们不过来看看?”辰母听闻后愕然不已。就在不久前,辰母给方晴家送去三十万元时,那一家人对她还毕恭毕敬,而现在她和老伴遭遇如此困境,他们却因贪图赚钱而对他们漠不关心。女婿如此也就罢了,连身为女儿的方晴也不前来探望,这让辰母感到无比悲哀。方天内心不愿母亲过于伤心,但他深知,若不如此直言相告,日后若想接父母去海山市,他们可能还会挂念着女儿。“妈,您就别再牵挂方晴他们一家了。他们在缺钱时对您们不管不顾,拿到钱后仍是这般冷漠,实在不值得我们掏心掏肺地付出。”方天再次刺痛了一下,接着迅速转移话题:“妈,咱们不说这些了,我给您介绍一下未来的儿媳吧。”方天认真地逐一介绍了四位略显羞涩的女子。辰母虽深受传统重男轻女思想影响,虽也为女儿的冷漠而心痛,但在儿子面前,这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由于她早就在为方天的婚事忧心忡忡,因此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到了四位女子身上。“阿天,你能不能一个一个介绍?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知道哪个才是我未来的儿媳呢?”辰母望着四位美丽温婉的女子,满脸困惑。“妈,她们四个都是您的儿媳。”方天淡然一笑,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阿天,你可别胡闹,你还以为自己是旧社会的地主老爷呢,能娶这么多媳妇?”辰母满脸不信,将方天拉至身边低声责问。方天立即向明希溪她们使了个眼色。“妈。”四人齐声呼唤。随后,明希溪大方地解释道:“妈,方天说的是真的,我们都是您的儿媳,我们会像他一样孝顺您。”“妈,我们也是。”苏梅她们纷纷响应。辰母显然一时无法接受,再次贴近方天耳边低语询问:“阿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这也难怪辰母会有此疑虑,毕竟原本平平无奇的儿子突然变得富有,如今更是带回四位女子自称妻子。“妈,您想什么呢?我不是说过了,我是靠买卖古董赚的钱。”方天急忙解释,并逐一介绍了四位女子的背景:“妈,希溪是我在海山市打工的古董店老板的女儿,现在那个店由希溪接管做了掌柜,我是二掌柜。苏梅和素媛都是刚从海山大学毕业的新生力量,在店里帮忙。灵果则在我另一家店里工作,她是省城大学毕业生,父母原先在国外做生意,最近准备回国发展。还有,我得提醒您,我还有三位妻子正在帮我管理新开的公司,过两天就能见到她们了。”辰母虽然难以置信,但从四位女子的气质和谈吐判断,她们显然并非受骗的女子,尤其得知她们都是大学生身份,以及还有三位未曾谋面的儿媳时,辰母惊讶得几乎咬了自己的舌头。明希溪她们见状,都不禁偷笑起来。的确,这样的情况换作是谁,都很难立即接受。“妈,我们自己来说说各自的家庭情况吧。”关键时刻,还是女人更懂得如何沟通,明希溪她们亲切地称呼辰母,并逐一讲述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对方天的情感历程,很快便与辰母熟络起来。方天看到婆媳间相处融洽,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走到父亲病床边。由于辰爸刚做完手术,麻醉效果还未消退,仍处于昏睡状态。除了腿部严重受伤、打着石膏外,他的身上还有多处擦伤,头部也缝了几针,裹着纱布。由此可想,父亲遭受了何等残忍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