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买的,是在研究所门口摘的。
刑烨堂以前送过阮竹不少东西。
阮竹要么不要,要了就会双倍的还回来。
后来刑烨堂就没送过了。
阮竹本就穷,更是没送过。
刑烨堂起身拨弄了瞬,撇嘴:“这什么啊。”
却找了个花瓶插了起来。
上网查加多少水。
还找个小剪子细心的把旁边破败的叶子剪掉,把这不值钱的花修整的漂漂亮亮。
阮竹看着这样的刑烨堂,心里的恐慌悄无声息的又淡了点。
晚上被刑烨堂带去后面花园。
刑烨堂说:“这些都是我种的。”
他问阮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竹说不知道,她对花向来没什么兴趣,给刑烨堂买,是想哄他,让他变回从前的样子。
刑烨堂开始和阮竹讲这是什么花。
拉着阮竹让她坐上秋千,轻轻的推她的背。
看看后花园。
看看远处玻璃门餐桌上放着的阮竹带来的姹紫嫣红的花,再看自己身边的阮竹。
一直死寂的眼睛慢吞吞的亮了起来。
但俩人晚上还是没做。
隔天五点半。
刑烨堂坐在沙发上等。
等到了阮竹。
阮竹是拉着行李箱回来的。
这个行李箱是刑烨堂当初送阮竹进
宿舍时给她整理的。
阮竹抿抿唇,轻声说:“我把宿舍退了,以后不住宿舍了,每天都回家住。”
刑烨堂怔愣住。
半响后眼眶突然湿润了,他别过头深呼吸会,交合在一起的手握的很紧。
紧到极致后,低声闷闷的问:“你中午有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