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世界,成仙不成仙,与她相比,我真的不在乎,压抑着内心的情绪,不敢让眼神太过于灼热,看的出她要比一年前更加的温婉大方了,也或许她是为了今天的谈判而特意精心打扮,从她着衬衫以及黑色的长裤来看,那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显得那样的光彩夺目,美丽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改变。
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她为救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与鬼同路。光凭这份情,哪怕没有八生八世的经过,与我而言,只要能一生一世的在一起,那就足够了,所以不管前路荆棘密布,我发誓也绝对不会去退缩半步。
她对那保安说:“别这样啊,人家也没进来,你轰他干什么?”那声音听得出有着些许的埋怨。
接着又有一中年人从旁训斥说:“还不回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没看到今天来了那多的客人么。”
保安连连点头,而当他退回了保安室时,我数了数,一共五男三女,各个穿的衬衫,带着金表,门外还停靠路虎、奔驰这样的豪车。听见其中一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说:“小雨啊,你这个矿我看了,考察的资料也出来了,实在不值,五千万的话,是太贵了点。”
“我爸爸以前曾经说过,家里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华岳金矿,最少能值五千万,而且还是速卖,要是低于这个价,我是不可能卖的,你们请回吧。”蔣诗雨态度坚决。
旁边的另外一名年长者说:“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可是地质队里的资料也已经出来了,矿石储量以及品都不是特别的高,还有开采的许可证也都不全,按照我们的评估价格200万就是最高了。”
听完我心里就怒了,妈了个鸡的,五千万的矿,给200万就想买?这可真是欺人太甚了。
蔣诗雨态度坚决就说不卖,他老叔在一旁也装着老好人,不断的谈价,后来我居然听她对蔣诗雨说:“那边最多给五百万了,卖不卖?你也知道,这里不干净。”
我是实在憋不住了,扣了扣鼻孔眼,对着诗雨他二叔的位置狠狠一弹。这十几米的距离,由于恰巧刮了风,所以鼻屎精准无误的打在他脸上,更加凑巧的是,居然沾了上了!
她二叔在挠着脸的时候,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刚站在蔣诗雨的面前,她忽然开口问我:“大叔,我们以前见过么?为什么我看到你,会觉得那么的眼熟呢?”
心里先是一惊,平复了下情绪,她是绝对不可能认出我来的。于是我佝偻着腰,继续说:“我也不瞒你们说,这矿啊,是真闹鬼啊。”
话一出口,原本还在探讨的人群,顿时都安静了。尤其诗雨的二叔,指着我说:“你可别乱说啊,什么年代了还有鬼。”
我咧开嘴笑笑,顿时几名妇女不由的向后躲了躲,彼此间还窃窃私语的说什么我长得太丑了,又说我像鬼什么的。
蔣诗雨可是阴骨道体,她自幼便见鬼,所以对于鬼神一说可是十分相信的。再者他二叔能用闹鬼的事儿骗蔣诗雨,也证明了蔣诗雨信相信鬼神,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可是。她男朋友我,却是正儿八经的阴阳先生,要说我也曾在外面算卦历练过两年,这些年走南闯北,虽说蓝道的把戏不怎么用,可这也不代表我不会啊。
蔣诗雨立刻激动的到了我近前说;“大叔,你怎么看出来了?”
“无稽之谈,哪里有什么鬼神,小雨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八成就是来骗钱的。”一位中年人说。
但蔣诗雨却表现的很认真,这时我清了清嗓子说:“要是我猜的不错,你们这里闹水鬼。”
“胡说八道,周围连河都没有,你闹水鬼?告诉我水鬼在哪呢?”有人说。
我故作深沉的问蔣诗雨:“你信么?”
“当然信,我男朋友就是道士,而且从小到大,我也没少见过,大叔,你就说吧,我来之前,二叔跟我说这里闹鬼吓死了人,而且我来这儿住了好久,睡眠也觉得越来越差,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么,麻烦您就给我看一下。”蔣诗雨问。
听她不避讳的提起我,这可让我是心里一暖,如今看的出,她确实也像我一样,未曾忘记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下定决心要帮她,于是就说:“这样吧,水鬼是死在井下的,你们给我找个杯子,我将这水鬼给你捉上来。”
周围一下子炸了锅,本来多数人反对的,可诗雨是法人,她要说同意,那别人谁也没辙。
跟着蔣诗雨进了矿区,那些个所谓的‘大佬’们一直在身后指指点点,可当我拿出青囊时,诗雨的愣住了,他惊呼:“没错,就是青囊!您认识张大宝么?他说只有两年的寿命,现在快到了,现在她怎么样,有没有事儿,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