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胀痛,下面也……
薄薄瘦瘦的身子像被男人掌心吸住般,不自觉地往上贴。
弄湿了他的亵衣。
樱宛脑子里知道,这样不行!
这样的自己,没眼看……
泪水滴滴答答地流下,落在男人胸口。
顾玄卿一愣。
他本就意志强韧过人,灵台清明的一瞬,身上的火一下子退了大半。
自己已经苦忍了这么久。
若是今天功亏一篑……
还有什么脸见她?
外面,定有西厂派过来的细作守着!
要是给他们知道了,他不是太监。
所有跟着他的人,都要死!
脑中一凛,伴随着一阵剧痛,像千万根针顺着血脉经络在身周游走,最后同时集中在某处。
痛得顾玄卿眼前一花。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抱在膝上的女孩。
“啊!”
樱宛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地,胸前重重撞在桌角上。
钻心一样,牵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痛得不行,樱宛瞬间出了一脑门细汗。
算是……逃过了一劫?
樱宛抬头,顾玄卿的情况比刚才更糟了。
男人打着摆子,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看向女孩的眼神,时而厌恶得不行,时而……一阵阵恍惚。
那股诱人的甜香萦绕在鼻端,男人痛苦地转过脸去。
顾玄卿纤长的手指,摸到床边摆放的一只大青花花瓶,扼住瓶口一把提了起来。
下一刻,重重拍在自己头上!
花瓶粉碎!
男人长出一口气,身子委顿在床上。
樱宛看得张大了嘴。
厂公……死、死了吗?
樱宛胡乱从地上抓起前襟几乎碎了的上衣披在肩上,颤颤巍巍爬过去。
她腿软得不行,就趴在床沿,拂开男人面上覆着的乱发。
一张冷玉白的俊脸,只是嘴唇苍白皲裂,一丝血色都无,看起来有几分随时都会破碎的可怜。
樱宛抖着手指放在男人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