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扎?”
楚天骄瞥了他一眼道:
“宫里爱拿针扎人的不都是老嬷嬷?你这形象合适。”
“我……”
小少年内心凌乱,我一个好好的读书人,到底造了什么孽,沦落到要拿针扎人?
“快点,你还想不想出宫了?问完事咱明早就可以出宫了。”
徐修远尽管十分排斥,还是选了一根最粗的针,咬着牙闭着眼,对着李福全一顿乱扎了下去。
被塞上了嘴的李福全痛苦的挣扎着,内心狂喊:
“你特么的是哪个宫的嬷嬷,这么下流,尽往人的下三路扎?”
突然,李福全感觉到一阵燥热,眼神开始迷离,再看向徐修远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徐修远睁开了眼睛,扭头问楚天骄:“楚姐姐,我看他像是有话要说。”
楚天骄拔开了塞在李福全嘴里的布,就听李福全发出一声呻吟,目光火辣的望着徐修远道:“好爽,嬷嬷,请尽情的疼爱小全全吧……”
徐修远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指着拼命想往他身上拱的李福全问道:
“楚姐姐,你这是什么毒针,他怎么变这样了?”
楚天骄看了一眼徐修远手上那根最粗的针,似乎在回忆……
“呃,好像是催情毒针。”
徐修远吓得赶紧的丢掉手里的毒针,啐道:“楚姐姐,你一个姑娘家,怎的……”
楚天骄捡起地上的毒针,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丢了可惜了,这可是我为庄子上的牛准备的,就准备靠着它明年收获一群小牛仔呢。”
“那李福全已经这样了,还怎么审问?”
“没事,他现在的情况,是看上你了,只要你肯给他蹭蹭,包管你问什么,他说什么。”
“我不!”
徐修远吓得就要往屋外跑,被楚天骄一把抓了回来,劝道:“为了你姐姐,你就牺牲一下吧,就蹭蹭,又少不了你一块皮。”
在楚天骄的威逼利诱下,小少年被当成了挂在驴嘴前的那个苹果,引诱着李福全什么都交代了。
李福全说,的确是他陷害的婉嫔,太子身上的引兽粉,也是他指示小三子洒的。
但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指使他干的,那个人是宫外的人。
那人用他的把柄威胁他,逼他就范。
至于那人是谁,李福全根本不知道,那人每次见李福全,都是戴着幕帘。
听声音,应该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