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浩呢?跑了?”
“要跑来着,但是被游弩手抓住了!”
“噢?”
褚北瞻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走吧,去见见他。”
……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本将军乃是雍州卫指挥佥事,你们反了天了,敢如此对我!”
几名凶神恶煞的游弩手押着黄浩走了过来,两卫的众多将领都在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这位黄将军那叫一个大呼小叫、急头白脸啊,愤怒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心虚。
“褚,褚将军。”
黄浩面色讪讪,强行挤出一抹笑容:
“大家同僚一场,好歹共事了几个月,犯不着如此待我吧?
有话咱们好好说。”
“同僚一场?”
褚北瞻微微抬头:
“黄将军不是已经降燕了吗?”
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黄浩。
琅州卫雍州卫如何争斗是一码事,可所有人都出奇一致的厌恶叛徒、懦夫。
“我,我。”
黄浩支支吾吾,强行辩解道:
“不是我要降燕,实是北燕诡计多端,埋伏重兵,大军突围无望才出此下策。
我是替兄弟们的性命着想啊!他们都有家人、有亲朋,岂能白白死在关外?
我这是,我这是暂时忍辱负重!”
“哈哈哈,黄将军倒是长了一嘴的伶牙俐齿,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褚北瞻笑了,下一刻就反问道:
“那为何我琅州卫赶到战场时,降燕的独你一人,其余将士都在决死一战?
是真心为了他人,还是怕死?”
“这,这个……”
黄浩支支吾吾,无言辩驳。
褚北瞻的加重了几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