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什么情况?”
“不会是有喜欢的人吧?”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整个营地中传来传去,不一会就演变成了王爷今天穿了大红色的喜服,还要和抢来的美娇娘在营地中举行婚礼。
而谣言的主人公,此时却像做贼似的,在言谨的帐篷附近晃来晃去。
“王爷?”言奇山刚走出营帐,就看到在旁边凹造型的君景天,立刻凑过去见礼。
“言大人客气了,无需多礼。”君景天现在可不敢受言奇山的礼,若不是怕吓到言奇山,君景天都敢跪下叫老丈人。
言奇山对于君景天的态度说不紧张都是假的,杀神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这么热情过。
尤其此时,一直在自己儿子的帐篷附近徘徊,首先排除做贼,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自己的儿子得罪了杀神,杀神是来灭口的。
言奇山越想越心惊,哭丧着脸直接给君景天跪下,“王爷,微臣的儿子还小,如果做错了什么,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原谅微臣的儿子吧。”
“没有,没,不是,我只是在等言解元,对,我们是一队的,在言解元这会合,老丈,不言大人,您快起来。”君景天见到言奇山的举动都懵了,自己在言家父子心目中就这种形象吗?
“王爷,父亲,您二位这是干嘛呢?”言谨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强忍着起床气走出来,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爹正跪在君景天面前痛哭流涕。
“谨,言解元,令堂不知何故,这,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在这等你一起去前面。”君景天向言谨使眼色,整个人就这么僵着,动都不敢动,生怕老丈人讹上自己。
“父亲,您先起来。”言谨大概明白自己父亲的想法了,忍着笑意,把人扶起来。
“父亲,我与王爷是一队的,我们约好了在这儿碰面,您想到哪去了。”
“是吗?哦哦,为父没想什么,那个谨谨,王爷都等你许久了,下次别再睡懒觉了,知道吗?”言奇山此时也镇定下来,想到刚刚自己的举动,老脸一红,留下话掩面而逃。
“是,父亲。”言谨看着言奇山着急忙慌的背影,凑近君景天,在腰上掐了一下,“王爷,这才几点,您就跑这儿来,还吓我爹。”
“嘶,疼,谨谨轻点,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我昨晚都没睡好,就想早点见你,我刚到这儿,还没准备溜进去呢,就被言大人拦住了,也不知我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言大人吓成这样。”君景天觉得自己很委屈,无故被碰瓷,还被曲解。
“怎么?你还想像上次似的溜进去看我睡觉是吗?”言谨说着又加重手上的力道。
“上次,你怎么知道我溜进去过?”君景天把言谨的手从腰间拿下来,放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捏。
“还不是你昨晚说的。”言谨要抽出手来,却被君景天攥的更紧了。
“谨谨,一会儿他们来了,我就摸不到了,让我多牵一会儿呗。”
“王爷,您是战王,是杀神,麻烦您维持好您高冷的人设。”言谨非常无语,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崩人设呢。
君景天可不管,高冷人设会影响我在媳妇心目中的地位,这可不行。
两人还在腻腻歪歪的时候,君明玉远远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俩人,“呦呦呦,我就说前面怎么没人呢,合着在这儿腻乎呢。”
“六殿下。”言谨抽出手,礼貌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