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干爹吗?”
一个人之所以恐惧,是因为他做过亏心事。
一个人之所以从容,是因为他的心里有底气。
我盯着狼狈的樊哈,心里对他毫无兴趣。
“我只有一个爹,他的名字叫做沈临风。”
我话说完,鲁力跟林啸就揉着拳头朝樊哈靠近。
樊哈此刻,跟个几岁的顽童,缩在桌子脚下不肯出来。
“沈墨,你特么出卖我!”
“你给我等着,等着!”
“沈墨。。。。。。啊——”
打开厨房的门,我朝乱糟糟的大厅走了进去。
红色的地毯,显得更加红艳了,只不过这抹红色,全是血的味道。
地面上躺着横七竖八,哀声哭叫的人,周围装饰婚礼的彩旗,气球,残的残,破的破。
大厅的中央,依旧有一群人在互相缠斗着。
这一仗过后,张澜的人,樊哈的老将,战力基本上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以江浪为代表的年轻一派,都保存着充足的体力,准备拿下这旧江山。
“冷叔!”
我压低身子,对着大厅的犄角旮旯大吼。
其实我的心里也很担忧。
冷云华那副脆弱的身子,能扛得住这种阵仗?
“老丈人!”
我换了个称呼吼着,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了,该给他买块什么样的墓地。
突然,一张桌子低下伸出一只苦手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脚踝。
我心里一紧,整个人被他拖了进去。
“谁!”
我刚想大喊,一双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黑暗中,一张苍老的脸严肃地盯着我。
“你特么叫谁老丈人呢?”
是冷云华。
顿时,我的心里热热的。
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我女儿呢!”
冷云华抓住我的衣领,无比激动地朝我质问。
我轻松地笑了笑:“在厨房躲着呢,她担心你让我来找你,不然不肯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