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迅速从麦草窝里拿起一个农药瓶子,那是大家都熟悉的一种农药。
剧毒,喝上三两口就救不回来那种。
谢燕秋也被惊到了,看到了农药瓶子,焦急地问:
“丽云,你喝药了?”
谢丽云只是哭,也不吭声。
丁飞阳仔细看看,一药瓶只有半瓶药了,瓶盖也是松了一半,
仿佛刚扭上去没有扭紧似的。
丁飞阳一急,跪了下来,地面也有揪下来的麦草,软绵绵的。
他第一反应想去查看谢丽云的嘴巴有没有农药的气味,
突然觉得不妥,推了一下谢燕秋:
“看看她嘴里有没有农药。”
谢燕秋也反应过来,马上把脸凑过去,
闻一下谢丽云的嘴巴,又试图去扒开她的嘴,
谢丽云摆了摆头躲开了:
“你们别紧张,我没喝药。”
看到她张嘴说话,谢燕秋也明确地没有闻到农药味,方才放了心,
和丁飞阳对视了一下:“没有农药味。”
丁飞阳放下心,才意识到自己跪着呢,
这一吓,他的酒也醒了。
他站了起来。
“丽云,你别吓人!”
谢燕秋靠着谢丽云坐下来,揽着她的肩膀,一起靠在麦草垛上:
“丽云,你这是怎么了”
谢丽云却并不想说,挣扎着起身:
“谢谢你们,我只是一时难过,哭了一会,现在没事了。
我想回家了,你们去吃酒席吧。
再不去就晚了。”
谢燕秋拉了一下谢丽云的手:
“丽云,我们没遇见你就算了,既然让我们遇见你了,
就不可能这样不管不问,
你这个状态,要是真出个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你爹娘?”
谢丽云抹了把泪:
“谢谢你,燕秋,我真没事了,我就是一时想不开,
现在我已经决定了,离婚!
一切就结束了。”
谢丽云擦泪的动作带动了脖子下面的衣领,略低的衣领有点皱起来。
露出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谢燕秋什么也没有想,一把揭起谢丽云的衣领,往下看,天啊,伤痕累累。
谢燕秋的怒火瞬间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