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听到了高小梅和沈炎的话,忙问,
“沈炎,小梅,有什么事尽管说,
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只要我能帮的都行,我还能怕麻烦咋滴。”
沈炎看着高小梅,对着她挤眉头弄眼地摇头。
谢燕秋看到了,问沈炎,
“沈炎,你遮遮掩掩的干嘛呢,
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呢?
咱们还是外人咋的,你们有事就说,
能办就办,实在不能办,再说。”
高小梅不顾沈炎的表情,对丁飞阳说,
“丁医生,这件事我真的挺不好意思求你,
其实我早就想求你,一直张不开口嘴,
这不,你要回国了,再不求你,
等你回国了,可真就是没有机会了。”
沈炎又拉了她的胳膊一下,再次暗示她,算了吧。
但高小梅还是没睬他的暗示,
“丁医生,你知道,我堂姐,自从去了米国,就和我伯母失去了联系,
但是,我伯母现在眼睛都快哭瞎了,说是担心我堂姐出了什么大事了,
家里怎么劝都没有用。
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的。
你这又马上回国了,我们在国外可真是一个熟人也没有了,
能不能,你趁着没有回国前,设法帮我们打听一下堂姐的消息,给她带个话也好,
让她和伯母联系一下,只求得到她一个口信,一个联系方式,知道她还好就行。”
对面的电话陷入了沉默,
丁飞阳的呼吸似乎都能清晰的听到。
“丁医生?你在听吗?”
高小梅问,
沈炎又抢话,
“师父,你别听小梅的,
你马上要回国,哪里有空帮她找人,
再说,米国这么大,找个人也是大海捞针一样,
算了吧。”
沈炎并不是怕麻烦师傅,而是怕给师父夫妻间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谢燕秋看到高小梅着急的样子,想到高金钿的母亲张兰,也怪可怜的一个女人,
当年对高小梅也不错,不由得替高小梅说话,
“飞阳,要不你就试试,登个报纸,托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