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现在就是需要购车票,奶奶,妈,你们操心下,帮忙给我弄一张来。”
“这个没问题,回头我想想办法。”
顾爱党看谢燕秋的拒绝要钱是真心实意,也就不坚持。
作为明事理的老人,对年轻人,主打一个尊重。
谢贤生和张桂花做了一桌子菜,连以做菜为生的牛阿姨都赞不绝口。
谢贤生人虽实在,却是个能干人,一辈子除了种田,还会走街串巷做生意,闲下来,还会接农村的酒席当厨师长。
煮饭技术是没的说。
吃完饭,范秀芹急着给柳适谊和丁大柱送饭,马上告辞,顾爱党也说:
“那我们和她一起走吧,这家里该收拾的也收拾好了,燕秋,你要是缺什么,去给我打电话。
我看大院门口保安处有个电话可以公用的。”
“好的,奶奶,你们也辛苦了。”
送走众人,丁飞阳摇上轮椅在门口:
“燕秋,我想出去转转,这个新环境,我想看看,”
又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初来乍到,你要不要也去转转?”
谢燕秋没有迟疑,推着丁飞阳走出家门。
本来军区家属院都在郊区,一边和市区相连,另一边却和郊区的农田相连。
谢燕秋推着丁飞阳,慢慢地走出家属院,外面的环境和农村几乎无大区别。
所区别的话,交通比较方便些,有定点的公交站点和偶尔路过的拉客三轮。只是相比市中心,公交只有很少的几趟,三轮也稀少不好等。
长期住院的丁飞阳,如今终于有了家,还能自由地出来活动,他的心情不错。
但高金钿的出现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困惑。
按往昔,高金钿每次见到他和谢燕秋,往往是奚落与威胁,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样相见却默不作声,似乎还有些难堪。
“燕秋,李峰和高金钿万一要是结婚了,咱们以后在一个家里见面,这么尴尬怎么办?”
谢燕秋才悟到,原来丁飞阳对高金钿的感情变故一无所知呢。
“咋,你还想和她做亲人咋的?
人家可是不稀罕,早就甩了你那个李峰弟弟,攀上高枝了。”
“啊?有这回事?嫁什么人了?”
“大官的孩子,那官,可比你爷爷官大多了。”
“啊,这么厉害?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