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要离婚的是刑烨堂。
出轨的是刑烨堂。
骗人的是刑烨堂。
但阮竹却不得不对从前等待她许久许久的刑烨堂说:“对不起。”
阮竹嘴巴蠕动片刻,眼泪从眼尾滑落,“真的对不起。”
刑烨堂怔愣的看着阮竹的眼泪。
片刻后垂头把鼻腔的酸涩压下去,低声说:“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阮竹把眼泪抹去:“你说。”
刑烨堂说:“在家里等我。”
刑烨堂想,从前我等了你两年半,日日等,夜夜等,你要还给我。
我不要求两半年。
一年就行。
刑烨堂说:“哪都不去,就在家里等我下班回来,一年……”
他看阮竹怔讼,手掌蜷了蜷,改口:“半年。”
阮竹还是没说话。
刑烨堂有点恼的红了眼眶:“三个月行了……”
话没说完。
阮竹打断:“好。”
她声音哑哑的说:“好,我在家里等你。只要你还愿意回来,我就会在家里等你。”
刑烨堂就笑了。
咬唇轻轻笑个不停,几秒后有点傲娇的说:“是你要等我的昂,可不是我要
你等的。”
阮竹很温柔:“恩。”
她说:“是我想等你,不是你让我等的。”
刑烨堂感觉心里像是吃了蜜。
吃了饭想洗碗,阮竹不让,刑烨堂心里莫名更甜了。
整个人像是那次听见阮竹说我喜欢和你同房一样的兴冲冲的。
走前猛的亲了阮竹一口。
开门跑走了。
刑烨堂这天的课上的神采飞扬。
瞧见平时总是捣乱的学生都耐心十足的摆出了一副慈祥的笑脸。
笑脸在下午早早结束课的时候不见了。
他沉下脸和门口堵着的梅兰德对视。
梅兰德摘掉墨镜,下面是哭的红肿的眼睛,她像是质问负心汉一样喊出声:“我就只是想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
梅兰德尖叫:“这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