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滚多远。”
电话挂断了。
刘灿思量一瞬,感觉这样做有点难看,像是刑烨堂和阮竹过不去,阮竹到底也算是他的同学。
可……同学分远近。
阮竹上学那会孤僻不合群,除了刑烨堂,和谁都没亲近过。
可刑烨堂不一样。
刑烨堂以前帮他洗过臭袜子,帮他改过论文。
还在他结婚的时候随了个大礼,让他直接付了房子的首富。
他选择帮刑烨堂。
下车去找这地的老板。
恰好第一场结束了。
舞蹈演员下场。
老板直接把阮竹叫过来。
俩人对视,刘灿尴尬了一瞬。
老板没觉出来,从钱包里抽钱,让阮竹下午别来了,明后两天的传单也不用过来了。
阮竹侧目看向面前许久没见的老同学,再看向老板,“为什么?”
老板忙着呢,没搭理她,客气的让刘灿有时间来吃饭,转身走了。
刘灿也想走。
阮竹挡住了他的路。
抬手把因为跳舞而漫出的满头细汗抹去,问他:“是你吗?”
话没说破,但也像是说破了。
阮竹在问——是你吗?砸了我的饭碗。
阮竹眼底的愤怒一层层的蕴了上来,因为一句话,全部卡住。
刘灿到底是不明白,“你和刑烨堂怎么会闹成这样啊。”
和刑烨堂深交的人都知道他脾气和冷冰冰的长相不一样。
是顶顶好的。
就算是和阮竹离婚了。
看在结婚两年多的时间,俩人也不该闹成这样。
刘灿问:“你不会是当初给刑烨堂戴绿帽子
了吧。”
他越想越可能,尤其是阮竹这两年多一次没和刑烨堂来过他们的同学聚会。
更没和刑烨堂一起来参加过他们的婚礼。
刑烨堂结婚算是早的。
可这几年他们陆陆续续结婚的也不少。
刑烨堂从来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来。
也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