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想。
其实自己不该这么矛盾和纠结。
他和阮竹看着是在一起了。
但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他心里憋闷,认为阮竹欠他的。
等到一年了,不憋闷了,他会和阮竹分开的。
这种事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又能怎么的。
阮竹欠自己的钱,就算是不高兴,也只能憋着。
可……就是说不出口。
因为虽然不确定阮竹会不会因为这种事不高兴,还是不想她不高兴,而且不想和阮竹吵架,俩人现在这样安静的在一起过日子,多好。
刑烨堂最后选择不说。
但是肢体却控制不住。
殷勤极了。
不让阮竹做饭,自己做。
在阮竹洗了澡出来后,接水让她泡脚。
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旁边,在膝盖上垫了个毛巾,给阮竹按脚。
阮竹歪脑袋看他一会:“你怎么了?”
刑烨堂像是不明白,“什么怎么了?”
阮竹感觉刑烨堂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家务给包揽了。
而是因为他总是时不时的偷看她。
阮竹抿抿唇,“是回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刑烨堂回来的时间比阮竹预计的晚了
很多。
刑烨堂反驳,“没有。”
他掀眼皮再看一眼阮竹,和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一瞬后,别开眼没再看。
晚上,刑烨堂搂着阮竹睡觉。
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没看来电是谁,直接接了。
对面夏云的声音传来:“你睡了吗?”
刑烨堂的困意烟消云散。
下意识看了眼怀里的阮竹,想把手机挂了的时候,想起答应了她的,要接电话。
抓了抓发,再看一眼阮竹。
起身去厕所把门关上,“你说。”
床上的阮竹睁开眼,看向反锁没开灯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