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抿抿唇,“最多三年行吗?”
刑烨堂皱眉没明白,“什么三年?”
“三年,我们办婚礼。”阮竹说
:“就三年。”
她软了腔调:“好不好?”
阮竹在刑烨堂心里就是头倔驴,你说什么她都不听,是真的,什么都不听。
这是刑烨堂印象中,阮竹第一次对他说软话。
刑烨堂唇角莫名浮现了笑意,却依旧撇嘴劲劲的,“为什么要三年?”
“我想用自己的钱办我们俩的婚礼。”
刑烨堂微怔。
阮竹长发重新扎起来了,刘海也放下了。
一阵风吹过,把阮竹的刘海吹开。
她的眼睛长得很漂亮,是多看一会会陷进去的墨黑色。
现在墨黑色里明晃晃的写着憧憬和期待。
她像是看到了未来自己花钱给俩人办的婚礼的样子,很温柔的说:“我想努力一点,挣钱给你一个很好很好的婚礼,而不是只让你给我。”
刑烨堂喉咙滚动半响,嘀咕:“都是男的给女的办婚礼,哪有女的给男的,有病。”
却下巴额起,恩了一声。
阮竹就笑了。
笑得刑烨堂莫名的跟着笑。
手抬起揉揉她脑袋,捏捏她的脸,几秒后抿唇,“去领证吗?”
阮竹微怔。
刑烨堂说:“我出来的时候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拿着了。”
阮竹懵懂的眨眼。
刑烨堂火了,“是你说要我负责,来找我为什么不带户口本和身份证,你什么意思啊你!”
阮竹噗噗噗的笑了。
刑烨堂火气莫名散了,拉着阮竹上车回出租屋。
拿了证件开车就跑。
登记处要下班了。
刑烨堂有点躁:“但不是没下班呢吗?”
“
赶着点领证不吉利。”
刑烨堂压根不信这些,拉着犹豫的阮竹把证给领了。
没回自己爸妈家里,开车带着阮竹直接回了出租屋。
把门关上后,盯着阮竹,喉咙滚动,“咱俩是夫妻了。”
阮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