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可以这么恶毒,试图用婚姻去锁住一个女子?
苏绵绵双手撑在桌上,捂着脸,一滴泪滑落。
周遭嘈杂一片,熙熙攘攘的声音带着欢笑声。
她痛苦到绝望。
既然谢与淮能针对许秀清,那下一个会是谁?
奶奶?
王晴?
杨照?
温川?
再又是什么卑鄙的手段?
即使她逃离了H国,若是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的往后余生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过下去?
苏绵绵闭上双眼,冷风裹挟着她。
饶是到了立夏,寒意仍旧直往骨头里钻,渗进血液。
“绵绵,你怎么了?以前我都没见你这样子过。是考得不好吗?还是因为谢与淮?还是其实你是在乎谢与淮的?是不是谢与淮和林茉即将订婚的消息让你不开心了?”
许秀清手足无措,慌乱拿出纸巾。
苏绵绵擦干泪,摇摇头,又扬起笑容。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难过的事情。秀清,我不在乎谢与淮,只在乎你。这个程应锦,我也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嘿嘿,我猜到啦。我们许家在仁川都排不上名号,顶多算是矿多的暴发户。他不去和别的财团联姻,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就算会看上,也绝对不是这样突然的。我有自知之明,什么锅配什么盖。门当户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才不是,你是最好的,是他配不上。”
“我的绵绵,也是全世界最最最最好的。”
两人笑着,笑着笑着又哭了。
等毕业后,见面的机会,见一次少一次。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是被命运眷顾的好运,还是连路过的乌鸦都要同情的悲剧。
这世间的任何事,从来都是没有定数的。
考完最后一门,苏绵绵让司机带她去了谢与淮所在的医院。
医院的八层被黑衣保镖围堵的水泄不通。
她被震撼到,原来财阀住个院也是要包场的。
出了电梯后,每隔一米都有一个保镖看守着,唯一亮起灯的病房外候着一名穿着黑衣吊带裙的女人。
女人很白,丰满圆润,不是当下所追求的美,却也绝对算不上胖。光是透过背影,就能看出是一位风情妖娆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