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整根粗烟灌入,周震国拧了一把她屁股尖儿,“起来撅着!”
姑娘小心翼翼站起。
那儿夹得紧,烟草基本没滑出,堵得很严实。
这是技术活了,首先得水多,粘得住,其次下体形状要特殊,两瓣肥厚,包得住,不是一般妓女能干的活。
周老板哈哈大笑,扔了一把票子给她。
我捂鼻,掩去空气里腥臊味,阴暗光束里小声问老鸨子,“萧少爷大名鼎鼎,也来场子玩鸡啊?”
“上层社会的男人,哪个不好色,谈生意怀里不抱个姑娘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我忍着没吭声,老鸨子怂恿一个小姐陪周震国唱歌,我上酒。
上酒的过程中,我自始至终没抬头,尽力克制动作的生硬,其余公主怎么做,我也怎么做。
萧鹤旁边趴着一个上酒的公主。
对,趴着。
她穿着唐朝妃子的低胸襦裙,化着妖媚的妆容,屁股高高翘起,足尖勾着酒壶,整个身子呈拱桥式,将酒水一滴不洒倒入杯盏。
这样喝酒不仅酒香,视觉冲击也强烈,既然玩,自然是怎么爽怎么玩。
萧鹤竟然也好这口,我也出乎意料了。
他或许是那种男人,不玩则以,玩起来天花乱坠。
他挡得住美色的诱惑,放纵时也如闸门大开,毫不收敛。
萧鹤对我使尽了风月里下三滥的招数,他对我用,回味无穷,他对别人用,我心里恼得慌。
周震国饮下一杯,慢悠悠酝酿开口。
“萧少爷,不是说好了,二百支军火,你包运输吗?怎么变卦了,怕我付不起钱?”
萧鹤不急不缓,安然自若,开口便是震慑。
“这个档口,军火生意不好干,警署风头紧,你是了解的,码头到处是条子眼线,这批货你很难拿走。”
“运不走就是废铁!”周震国顿时变了腔调,“萧少爷,说好的事,你要变卦吗?要不是我真的需要,犯不着冒这么大风险吧,翻倍价格,我二话不说同意,我的规矩你就不重视吗?”
他一脚踹开给他舔裤裆的小姐,语气抬高几度。
“生意场上的规矩,一手钱一手货,你货好,我也爽快。你的货,在仰光供应最大的下家,就是我,我花那么多票子,你不给海关打通,我怎么弄出去?”
萧鹤沉默良久,“我知道周老板的人脉一定有办法,军火不是一般走私物,从仰光港不便运送,我和这边土皇帝,有点过节。”
二三百支枪械神不知鬼不觉运出港口,没点白道人脉背景绝对办不到。
周震国也退了一步,“好,萧老板,这回我容你,可有言在先,最后一次,你在缅甸是牛,我也不差,谈买卖双方图痛快,一再食言,就是拿人当傻子了。你萧鹤在缅甸也是靠信誉混。”
清脆的碰杯声此起彼伏。
我一直在等他们提供军火地址,但迟迟不提。
酒倒好了,没理由留下。
我起身霎那,趁着音乐响到高潮,侧身睨向沙发上的萧鹤。
他衬衣大敞,执杯陷于满园春色糜烂中面不改色。
周震国抱着那个唐装公主就在他面前换了好几个姿势。
连交合的部位和过程都暴露出来,他面色还是没丝毫波动,低头沉默饮酒,就像看不到这幅场面一样。
忽然,他掠过黑暗,抬头望向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