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
我们以亲密而暖味的姿势,严丝合缝,紧贴彼此私密部位。
“现在说。”萧鹤摸上我的背,隔着薄薄的布料玩弄内衣细带。
他的手炙热无比,手掌抚上后腰,顺着一路下延,简直要将我灼伤。
我别扭动了几下,磨蹭得大约重了,他下身鼓了鼓,逐渐硬挺起来。
别墅外,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门口,站着阿黑和罗恩。
感觉随时会有人进来,我不知道在一楼客厅这种环境下,他是怎么硬起来的。
我僵着身子,头皮没由来的一阵发麻。
他盯着我,瞳色极深,看不出是不是哪里又惹他了。
“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我壮着胆子问。
他一手圈禁我的腰,我动弹不得,一手握住我下颌,指尖用力,把我紧抿的双唇往上推,硬是扯出一个笑容来。
“阮早,有求于人,就别哭丧一张脸。”
我维持那个笑容,靠近他,把脸贴在他颈侧,温热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大少爷,我求你……”
他松开了我,指腹擦拭我眼角渗出的泪珠,“我什么都没说,委屈个什么劲儿,刚才不怕死的阮早哪去了。”
我闻声垂眸,心脏揪了一下,“对不起。。。。。。”
萧鹤瞧了我足足半分钟,他手流连抚摸我唇瓣,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渗人的话。
“何必闹得难堪呢,船上的事很简单,谁掌舵谁说了算,只要你乖乖待在船上,我确保你与你的家人平安。”
他在告诉我。
这个世界上,就是强者掌控一切,而我受制于他。
寸步难行。
我闭了闭眼,吐出一个字,“好。”
萧鹤抱着我,和我发颤的身体贴在一起。
“阮早。”
他亲吻我耳廓,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答应带你去见妹妹,你是高兴了,现在让我高兴高兴不过分吧。”
他的话像瘟疫一般,在我体内扩散蔓延。
我的喜怒,我的悲欢,我的夜与白昼,再也不属于我。
说完,萧鹤两手随意搭在身体两侧,什么动作都没有。
见我僵住不动,他挑眉,“愣什么,想做什么大胆做。”
我这才明白他说的‘让他高兴高兴’指的是什么。
眼下别无选择。
我低头凑过去,葱白的指尖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纽扣。
一粒又一粒,就像倒计时,等解开最后一粒,就要开始了。
衣衫尽数褪去,萧鹤精壮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
我伸出舌尖舔舐他喉结,沿着脖颈的青筋,一点点吻到胡茬。
尖锐的刺痒烙在唇齿,唤醒他体内饥渴旺盛的兽欲。
他手自然握住我后颈,提着我的脑袋大肆勾过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这时,门口由远及近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响。
脚步抵达门口,是女人的嗓音,“鹤哥怎么才回来,我给他炖了汤,明天几点去赌坊通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