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想要推开,旁边路过一名夜跑的行人,我立即不敢乱动。
叶子挂着雨水的清冽,也有来自他的烟酒味,透过空气钻入我的鼻息,我瞬间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是萧鹤的气息。
“趁还有选择,阮早,你不如跟我,我会好好宠爱你,萧沐廷能给你的,我同样,甚至更多。”
我目不转睛看他,很久后笑出来,“大少爷泡女人,该不是都用这套说辞吧。”
萧鹤嗤笑,“没人像你这样傻,她们都懂审时度势,知道这缅北终会落于谁手,只有你,得天独厚却又不知好歹。”
他笑起来风流又邪气,不像什么好东西,但皮相实在顶级,让人厌恶不起来。
我眯起眼看他,“人人都说大少爷纨绔浪荡,要和那么多女人轮流分享占有这具狂热的身体,我当真是苦恼。”
他含着戏谑的眼,如无边细雨拂面,霸道又刚烈。
“阮早,你在我义父身边,就是唯一吗。”
这话噎得我一愣,我随即垮了脸色。
他很清朗笑了几声,微凉的薄唇贴在耳侧,那块小小凸起的骨头上。
那是最敏感的骨头,湿濡滑润的舌头辗转厮磨。
我抓紧他臂膀,绸缎衬衫滑溜溜的握不住,我气急败坏撸起,手探进去,抓他的肉。
他微不可闻颤了颤,我忽然意识到碰到伤口了,想松开却被他抱紧。
在他温暖怀抱中,丧失了战斗和伪装的力气。
我靠着他肩膀,小声说。
“大少爷,您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而萧沐廷,他让我再也不用过从前那样被当作畜生供人观赏买卖的生活,这对我来讲,更加珍贵。”
萧鹤一言不发搂着我,他不动声色站在雨珠最密集的地方,用高大的身体为我遮挡。
我陷于他颀长的影子里,丝毫未被打湿。
躯体的暖意让我心底深处那根弦颤了颤。
萧鹤好像总会在我最狼狈最无助,最脆弱失意的时刻出现。
我抬起头,说我该走了。
他伸出指尖蹭掉我眼角不知是雨还是泪的潮湿,用两指勾住我的唇角轻轻往上提。
“阮早,别总哭丧个脸,你笑起来很好看,千金难换。”
说完他兀自走向街边停靠的迈巴赫。
“走吧。”
我一怔,“去哪?”
萧鹤眼底冷冷清清,声音却柔和悱恻。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军火藏匿地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