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最好,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我失色扭摆挣脱,胳膊肘撞上他右臂刀伤,霎时他闷哼一声,脸色惨白如纸。
我看向渗血的纱布,扶住他坐在床上,问阿黑为什么那么快出院。
阿黑说鹤哥身份特殊,即使受伤也只能偷偷找医生治,如果被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仇敌知晓,缅甸必然变天。
我目光从他糜烂的伤口移开,落在床头的铁箱上。
箱子上了密码锁,罩住一层黑绒布缎。
最上面散落了两盒拆封的避孕套,似乎故意掩人耳目,萧鹤这幅样子还怎么睡女人?
他注视我的表情,语气玩味。
“还好前几天抱着你放肆欢爱了一回,射出了我这么多年最多最爽的一次,否则为了养伤一两个月不能碰女人,是真把我当和尚了。”
阿黑看了我一眼,摸了摸光头没说话。
我皱眉盯着他包扎的些许潦草的纱布,“大少爷,如果你不好好包裹上药,每逢阴雨天手臂都会疼痛难忍。”
萧鹤极其排斥就医,他讨厌任人摆布的滋味,因此身边长期备药,受了伤自己折腾。
“勒得难受。”
他淡淡抬眸,阿黑意会,退了出去。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丝绸方盒,里面是一枚崭新的月白色打火机。
我路过商场时一眼看中,材质如玉,触手生凉,透着银白光辉,似天边一轮孤月。
总觉得和萧鹤很般配,顺手就买下了。
我举起在他面前晃了晃,“特意买给你,很贵的。”
“哦?”
他装作毫不在意瞄了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快要敛藏不住。
“特意。。。买给我的?”
我脸一红,“也没那么特意。。。你要不要,不要我可扔了。”
他拦住我,说胳膊断了够不到,拿近一些。
我伸到他面前,他仍旧说太远了。
我直接扔在他身上。
他闷笑出声,“阮早,我是为救你才受伤,你还这么野蛮。”
他顿了顿说,“我偏偏喜欢你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