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本事了,谁给你的胆子关门?”
他似乎瘦了些,精致的脸庞带着些许倦意,随着尼古丁的燃烧,漫涣出不经意的痞贵。
我盯着他没吭声。
他扫了一眼我赤裸的双脚,挑眉看我,“啧,阮早,见到我这么激动?”
我下意识蜷了蜷脚趾,语气冷漠,“大少爷,恭喜你。”
萧鹤此番前往,顺带谈成了一笔千万美金的生意,正是春风得意。
他掸烟灰的姿势一顿,单手按住我后脑,将嘴里的烟雾渡进我口中。
我被呛的流泪,他也不松开,沾着烟丝的舌头不由分说往我口中钻。
我越是闪躲,他越是不依不饶,闭着眼享受我的挣扎,吮吸我的唾液解渴。
我在他霸道、凶狠、窒息的深吻中软成一滩烂泥。
他顺狗毛一样捋了捋我的头发,“想我了吗。”
我别过头,“大少爷说这话就是要我的命了。”
他心情不错,不仅不恼,反而从后面揽住我腰,把我按在怀里。
“还生气?上次的事我查清楚了,与你无关。”
这是我认识他这段时间,头一回温柔。
可我还是吓一激灵,顾不上他在说什么,警惕睨向庭外。
好在除了那辆车外,空无一人。
不然被哪个好事的佣人看到,督军的儿子光天化日下泡他的女人,这事就大了。
我慌里慌张掩上门,一抹温凉从天而降。
我错愕低下头,白嫩的颈间多了一条项链。
蝴蝶形状的吊坠,淡紫的钻石,阳光下变幻闪着棱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蝴蝶的翅膀恰好落在乳沟上方,途径纤细锁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并不喜欢这条项链,我讨厌蝴蝶形状的东西。
我认为萧鹤在讽刺我,讽刺我的身份,我黑暗的人生,我的一切。
也许更重要的一点,这是他送的。
萧鹤捋开我后脖颈的碎发,为我系上银扣,问我喜欢吗。
我本想说不喜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不能收。
与此同时,一阵脚步站定门外,半掩的门扉,吱扭作响。
我顿时浑身冰凉,手都哆嗦,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难道是督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