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慢条斯理喝茶,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他刚毅铁血的轮廓之下,是满城风华与柔情,仿佛一窖陈年的酒,令人沉醉悠长。
叶恒被萧鹤废了,还要在言语上受辱,或许是在自家地盘多了分底气,转头将目光扫向坐在督军身侧的我身上。
“萧鹤,你,你好大胆子,竟敢与继母通奸!”
此话一出,惊的满座哗然。
下一秒,所有人带着疑惑和审视齐刷刷望向我,就连督军也看了过来。
督军气场冷沉,注视我的目光似要将我看穿,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的灵魂一瞬间被抽离,体温一寸寸变凉,仅剩一副干枯的躯壳。
正当我六神无主时,一旁的萧鹤从西裤口袋摸出一盒烟,斜叼着点燃,淡笑睥睨他。
“阿恒,祸从口出。”
叶恒有些犹豫,生怕惹恼了萧鹤和督军下一秒死无全尸,可抬眼处便是他母亲的头骨,于是下定决心。
“你把我折磨囚禁,一次我逃跑时,亲眼看见你去了阮小姐的房间,第二天才出来。。。”
督军一愣,整个灵堂顿时鸦雀无声,沉寂了足足半分钟。
我的心脏彻底停了,无比后悔与萧鹤纠缠不清。
既然躲不过去,我横了横心,面不改色说。
“当天宴会一别,我和你再无交集,且都知大少爷与萨娜小姐的关系,尚无确凿证据,为什么出言诬蔑?!”
叶恒瞧着我冷笑,“阮小姐,督军府关于你和大少爷的传言还少吗?据我所知,在孟买你们可同住一间酒店。”
督军瞥了我一眼,“早早与萨娜感情不错,阿鹤偶尔一起也是有的,至于孟买酒店,我查过当天满房。”
坐席一人接言,“早听说阮小姐深受督军疼爱,今日一见的确属实,只是事关人伦纲常,父子和谐,实在不能不仔细!”
督军闷声瞧着他,面露不悦,“那你说,怎样才算仔细?”
“萧督军,恕我直言,阮小姐身为蝶女,蝶套儿是最好的作证,不如让众人看看是否完整,也好全了督军和萧少爷的名声。”
我猛然一惊,“这法子断然不行,你置督军脸面于何地!”
见我推脱,叶恒更来了精神,执意道,“正是因为顾全督军脸面,阮小姐才不得不脱,否则真跟督军义子通奸,督军岂非蒙在鼓里,成了任人愚弄的傻子!”
我扭头看向督军,他面色沉沉,不知道思忖着什么。。。。。。
良久,两名马仔架在我左右。
“阮小姐,您自己脱,还是我们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