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看呆了。
港姐挤嗨了,掀开自己的裙子,手指挑开两瓣儿,央求麻爷给她。
麻爷似乎想到什么,推开她,抻长脑袋凑过来闻了闻我,“多大了。”
我扯谎二十六。
他丑眉一耸,“生过孩子?”
“还没。。。。。。”
我话音刚落,看到他色眯眯盯着我胸,一个劲儿吮舌头。
我倏地想起这两对球被萧鹤催过奶,他晚上才嘬过奶汁,有味儿。
淡淡奶香,不浓,可小粉尖的缝里,白丝丝鼓囊囊的,是被嘬过的模样。
近距离接触,搞过已婚少妇的,一定闻的出。
我立即往上扯了扯衣领,防止他乱瞄。
圈里有两种妓最受欢迎。
生养过的少妇和货真价实没破膜的雏儿。
十七八岁初入花场的幼雏儿,半百高官最爱。
漂亮辣妈,尤其哺乳期,D罩杯以上,一晚上光喂奶几万轻松入账,奶水越稠越贵。
川岛幸子当初就是靠奶水榜上了周震国,直接顶替了上一任情妇位置,成了他身边最得宠的二奶。
麻爷以为我涨奶,有点要喝的意思。
港姐对我挺大敌意的,认为我是来跟他争男人的。
她缠住麻爷,两条腿像蛇一样勾着他腰,把发了洪水的肉缝露出来。
麻爷看到她这幅欠干的德行,笑着问她要什么。
港姐发骚蹭他手,“要爹地干我。”
麻爷拿手指戳了两下,勾出亮晶晶的丝线,眯着眼打量了很久,“可我现在只想干她。”
保镖听他这么说,迅速将港姐从他怀里拽起来。
港姐连着喊了好几声干爹,都没得到回应。
她瞪了我一眼,很快被保镖带了出去。
麻爷舔了舔嘴角溢出的奶汁,眼睛始终在我身上扫荡。
他色眯眯的眼神和之前想睡女人时一模一样,流露下流的兽欲。
我刚想后退。
站在我身后的保镖忽然使劲把我朝前一推。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朝沙发跌去。
麻爷伸手接住我,上下其手在我身上揩油。
我一下就慌了。
麻爷是仰光地头蛇,视法律为废纸,街上随便哪个娘们儿他看上了,准逃不过他掌心。
我本就是他仇人的女人,被他抓来,他要搞我我根本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