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穿着衣不蔽体的短裙,朝他嘴里喂酒和水果。
他眉飞色舞,正和督军说着什么。
隐约听见走货、公斤等字样。
他们的谈话声,随着我的进入戛然而止。
气氛莫名一滞。
我回避着屋内所有人的目光,走到督军身边,端着茶壶泡了一盏递过去,“督军,这是梅花茶,我刚摘的,您试试。”
督军饮茶无数,能入他眼真的很难。
我冒雪采摘一筐花瓣,借着雪停的阳光晾干,酒入梅花,封存几日再冲泡,口感不会涩,又带着一丝雪后初晴的清冽。
事实证明,督军的确喜欢。
他接过打开,仔细嗅了嗅茶香,“的确是好茶。”
他问我亲手摘的吗,我说是的,一筐花瓣才入一盏。
他抬眸,笑意浓深看了我一眼,“你用心了。”
茶盏见底,他喝的尽兴,这才不紧不慢对着美国男人说,“卡尔德,你也尝尝,这是来自C国的梅花茶,你可喝的惯?”
“花也能吃?”
卡尔德揉了揉腿上女人雪白柔软的桃子,满脸猥琐。
目光扫到我脸上时,一动不动,“延,这是夫人?”
督军漫不经心饮茶,“不是。”
卡尔德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一把钞票扔在地上,女人们蜂拥而至,弯腰捡着。
而萧鹤置身一片淫靡中面不改色。
以他的角度能看到她们的乳沟和臀部,甚至蝶儿的颜色是黑是粉都清清楚楚。
他面色还是没有丝毫波动,继续低头饮酒,就像看不到一样。
卡尔德打发女人们出去,走到我前面,手摸下巴,一双眼盯着我饱满的胸脯来来回回。
“早听说C国的女人温婉柔美,今天见着果真不俗!小美人愿不愿意和哥哥跳支舞呀?”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钞票,就要朝我乳沟塞。
督军眉头猛地一皱,门外的阿诚不动声色地拔出腰间的枪。
下一秒,一道森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卡尔德先生,你的手如果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把它卸下来插在花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