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也仅仅是这一次。”
我还未深究这话的含义,督军出现在我们身侧一米外。
他注视着靠在礁石上的我。
“早早,怎么去了这么久。”
霎那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萧鹤浓稠的白精顺着我的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淌,有些湿漉漉粘在衣服上。
而这个罪魁祸首则是一脸戏谑看着我。
后背一层层冒冷汗。
若非天色昏暗,督军一定会看清我血色尽失的面容。
他走到我身边,非要温柔细致为我拂开垂在脸上的头发。
我低头,掌心胡乱蹭过腿间一汩白浆往礁石上抹。
然而萧鹤精量太大,我体内他留下的子孙反而越流越多,怎么也蹭不干净。
督军察觉我慌张无措,也看出我眼眶微红,将我抱在怀里,“早早,怎么哭了?”
他用大衣裹住我的身体,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他的唇触碰我皮肤时,我浑身一颤。
他的唇温热,而我的皮肤很冷。
冰与火交缠,我很想失声痛哭,把所有酸涩委屈告诉他。
可我不能。
萧鹤吧嗒按下打火机,黑暗中燃起一抹猩红,他嗤一声笑,笑得我头皮发麻。
“阮小姐细皮嫩肉,被硬东西蹭几下就哭了。”
督军蹙眉,“什么硬东西?”
我死死捏拳,半幅身子酥麻,失了知觉,才满是汗水松开,喉咙沙哑开口。
“天太黑,没注意绊到礁石了。”
督军眼睛眯起,又逆着头顶的月光,脸孔很模糊。
我只看到他脸颊因吸气的动作有些紧绷起来。
他沉默几秒说,“把裙子掀开。”
我脑袋轰一下炸了。
萧鹤绝对是故意的,虽然天色黯淡辨不清,但腥臊的浓精味还是顺着海风弥散开来。
督军显然是闻到了。
在我沉默间,他猝不及防伸手探向我腿根上萧鹤射出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