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未来会是梁发手上一张可当做“美男计”打出的奇牌——梁发无比清楚天底下许多老娘们小娘们不爱雄赳赳的莽汉,就好玉山这一款。
师徒二人边走边练也不怎么耽误行程,很快,梁发在保持刻意低调的前提下没发生什么波折,安然抵达了黑里巴。
安顿好徒弟后,梁发孤身潜入宫殿,远远看了瘸子帖木儿几眼。
见到帖木儿是个典型的狗驴面相后,梁发便耸了耸肩离去了。
梁发又不是什么救世大圣人,既然帖木儿没显露出雄才伟略、一代豪杰的潜质,梁发便就留帖木儿一命,让帖木儿在波斯帝国的遗骸、以及东察合台汗国的国土上可劲折腾。
说到底,东察合台的局势越混乱,中原大地的西部就相应越安定……
若是梁发随手将帖木儿屠掉,使得东察合台汗国缓过劲来借波斯帝国遗骸恢复元气,那反而是对中原大地西部一大威胁……
参悟无求易诀后,梁发的心境所有改变,对天下大势的看法也更加高明一些,但实际上他的眼界、格局、志向与宏图仍有一定提升空间……只不过现在的他已太强了,个人武力方面的过分强大反而使得他自己很难意识到这点……
梁发游兴上来,带着徒弟玉山从黑里巴的北门离开,一路向北去了金帐汗国,并在那儿体会到了黄金家族的最后一丝余威。
金帐汗国的国民九成以上都是纯血蒙古人,他们的马上功夫依旧犀利无比,但对火枪火炮等崭新武器却是一窍不通,恐怕将来不是被东西察合台血战中诞生的唯一胜者北上吞吃掉,就是被瓦剌与鞑靼联手西征给瓜分。
喝腻歪了蒙古马奶酒后,梁发带徒弟玉山去了西边的俄罗斯帝国,而后因为极其糟糕的用餐体验,梁发没在俄罗斯帝国做太久逗留就往南边走动,把不列颠与高卢也囫囵逛了一圈。
梁发与徒弟玉山在高卢某家高档服装店换了一套更劲更霸的背心军裤套装,没花任何银子,因为他俩的装束对于整个高卢国度来说都无比新奇,店家主人用一种名为“照相机”的新奇玩意,给梁发拍了一张换上新裳的“照片”后,欢喜无比把照片挂上墙后便免去了梁发账单。
梁发师徒换了新裳后继续南行,途经西班牙、葡萄牙时,梁发震惊地发现这里的鬼佬,竟已掌握了在马背上列队操弄火枪轮射的可怕战术!
这种打法是梁发从来未见过的,蒙古人与女真人引以为豪的骑射功夫在这种打法面前就像是暴风中的一个屁!
不过梁发此时到底没有什么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震惊完后他也只是将所见所闻记载在了随身手稿里,而后带着徒弟乘船,与一个名为哥布伦的鬼佬行商同行,去往一片“炽热大陆”。
在“炽热大陆”,梁发发现了大量未被割掉啫啫、保留着原始野性的昆仑奴,至此梁发才明白过来那些在中原大地,多由地方豪强所蓄养的、任劳任怨的昆仑阉奴是打哪儿来的。
与梁发同行的哥布伦不是奴隶商人,而是个见多识广的药材商,他通常会在“炽热大陆”以极低价格收购原材料,而后转运到其它地区赚取惊人差价。
炽热大陆上压根没什么统一货币,哥布伦都不需要使贵金属开路,他只要用一些不管是在西方诸国,还是在中原大地都能很轻松生产出来的日常用品,就能换走大量珍稀原材料。
“梁先生,我的这种商业行为,便可以叫做‘野蛮的资本掠夺’。”被昆仑阉奴擦得无比干净的甲板上,哥布伦笑容可掬地给梁发讲出一个全新词汇。
哥布伦的确不是奴隶商人,但他的船队里却有大量昆仑阉奴在干繁重体力工作。
“受教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梁发边说话边在随身手稿里记下新词汇,这本随身手稿是他在俄罗斯买来的,截止到现在都已快记满了。
手稿里有各地风土人情,新鲜见闻,新鲜词汇,同时也有一些可怕的内容。
比如有一种名为“艾滋”的恐怖传染病,就被梁发花费大量篇幅详细记载下来。
“我们这一趟要到暹罗的港口去靠岸,而后我会在暹罗、高棉、缅甸三地同时收购药材;您若是想快快返回家乡,可以在靠岸后雇佣暹罗本地向导带您往云南去。”
“虽然我也很想去高棉与缅甸瞧瞧看看,但我这一趟出来确实有些久了,就如你所说,船靠岸后我便着手返乡事宜吧。”梁发说罢,合上了随身手稿。
距离下山,他已游历足足八个月了,耗时与收获都完全超出了他出发时的预期。
一路上他都有时不时花费银子找人往华山传递书信,但到底那些书信是不是都传递到位他也不敢确定……俗话说树大招风,华山派这几年着实出了太多风头,离开华山派太久,梁发不可避免地对华山派是否安好产生记挂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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