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川,“那祝你成功。”
秦牧,“你不帮我找她吗?”
杭川,“抱歉!其它的事情我都能帮你,但是这一件不行。”
秦牧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闻锦年,“闻二,那你帮帮我,你闻家势力大,想找个人也是容易的。”
不是闻锦年不愿意帮,而是这事真的很难办。
蔚蓝用那么决绝的方式逃离秦牧,谁都知道她是真的不愿意再跟秦牧生活在一起,再把她找回来,真有可能把命丢了。
到时候,疯的还是秦牧。
闻锦年说,“秦二,这件事情我也很抱歉!”
秦牧一听,忽然笑了。
笑声疯狂至极。
“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关键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你们一个人妻儿都在身边,唯独我的不在,你们真狠心啊。”
闻锦年,“秦二……”
秦牧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发疯。
要是真让他找到蔚蓝,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
秦牧又看向杭川,“阿夜,你用战氏集团做了一个局,引你亲生父亲入瓮,再瓮中捉鳖,我怎么能奢望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跟我谈友情。”
这话确实过分了。
杭川听着,也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
反正说他六亲不认的人,也不止秦牧一个。
闻锦年不满极了,“秦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牧,“我还没有说你呢。你急什么?”
闻锦年,“你是成年人了,你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你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总是怪这个怪那个。别说一个蔚蓝,就是十个蔚蓝,也会逃离你。”
这话,简直就是往秦牧的伤口上再插了两刀。
秦牧,“……”
闻锦年又说,“难道发生在北山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看到蔚蓝躺在血泊中的时候,你就没有反省过自己吗?”
秦牧,“……”
他没有忘。
更不敢忘。
却也不敢再想。
北山上的事情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