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北转向吴月纯,“吴小姐不客气,我要打台球了,请便。”
听到他的话,吴月纯咬了咬唇,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衬衫袖子卷起后,纪晏北拿过一根球杆,和时明尘还有另外两个人一起打台球。
帝城的二公子刘天洋打了一杆后,看向旁边的时明尘。
“明尘,你二哥今天怎么没来,以前这种场合他基本都会来的。”
时明尘弯腰打了一杆,站起身看着桌面开口。
“还不是去找他那个白月光傅南溪了,明天傅南溪花店开业,他吃过午饭就火急火燎的去花店帮忙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回家……”
“嘭——。”
一声巨响在包厢中响起,众人都被这声巨响吓的浑身一颤。
尤其是正在说话的时明尘,吓得差点跳起来,他看着满脸愠怒的纪晏北。
“晏北哥,怎么了,谁惹你了?”
眼含怒火的男人,扫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哎,怎么走了?”时明尘还在后面追问。
愤怒中的男人恍若未闻,直接开门离开了包厢。
明澜会所门口。
银灰色的帕加尼驾驶座里,纪晏北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拿起手机拨通了傅南溪的电话。
响了十几声快要挂断时,对方才接起电话,“喂。”
似乎是刚睡醒,女人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慵懒又娇软。
想到她又骗了他,他咬牙切齿的开口,“傅南溪,背着我和时明峻见面的事,你必须当面给我一个解释。”
“啊!解释什么?”
背着男朋友见别的爱慕者,她还好意思问解释什么?男人气的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你和时明峻怎么回事,瞒着我眉来眼去一下午。”
电话对面的女人停了一瞬,语带不耐。
“下午在花店里,爸阿姨和沈栖都在,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有眉来眼去一下午!”
“是谁答应我和他说清楚的?”
“爸和阿姨都在,他又没有对我说什么,我怎么说?”
“还敢顶嘴,傅南溪,你长能耐了!”
对面的女人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自顾自开口。
“纪晏北,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别闹了,我今天忙了一下午好困,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