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特意换了款式,专程穿给他看的。
盛世帮她涂好乳霜,接了她递来的纸巾擦拭手掌,随后又拿过拨弄到她肩胛一侧的长发,帮她理顺,重新披散在后背。
“我去刷牙洗脸。”
喻唯一放下手机,从床上下去,穿好拖鞋。
见她迈着小步走远,盛世本能喊道:“外套没穿。”
“忘了。”喻唯一折了回来,“屋子里开着墙暖,很暖和,就容易忘。”
盛世把外套递给她,“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
女孩笑容娇憨。
伸出双手接过衣服,裹上身便离开卧室。
望着她离开,盛世才把视线收回来。他拿起还没合上的身体乳霜,沿着边缘挖了一小块膏体,试探般涂在自己手背上。
涂抹开。
然后低头闻了一下。
不香啊。
没有怡人的清香,连牛奶的味道都淡得可怜。
这说明不是乳膏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什么东西用在喻唯一身上都是香的,可能她本人天生就是香的。
真的。
连她睡过的枕头、盖过的被子都是香的。
神奇。
盛世沉思了会儿,抽回思绪后他盖好乳霜的盖子,放回梳妆台。折返回来的时候,喻唯一放在被褥上的手机闪了一下屏。
他视力好,扫到了信息。
明天榕城大学毕业生拍摄毕业照,心理学学院的学生都需要返校参加。
跟她接触时间越多,盛世越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
尤其是参加一些人多的活动。
总担心会有人欺负她。
盛世走到床头,拿起手机给许特助拨了个电话,交代道:“联系校长,把榕城大学校董会议提前到明天,明天我参加。”
结束通话。
有信息弹了出来。
【莫西故】:“亲了吗?”
【盛世】:“没有。”
【莫西故】:“为什么呀?”
【盛世】:“不尊重她。”
【莫西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