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受到惯性往前倾。
喻唯一跌进他怀里,她抓住他的衣角,下意识抬头,就对上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睛。她忽然看不懂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她想后退。
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脚步还没挪动,只是身体往后仰了仰,扣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就蓦地收紧,把她拢了回去。
“你喝酒了?”
“嗯。”
他嗓音很低,‘嗯’的一声语气词盘旋在她头顶。
有种形容不上来的危险感。
喻唯一抿了抿唇,垂在身前的手动了动,掌心朝前撑在他宽厚炙热的胸膛上,把两人的距离稍稍隔开。
“盛世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会儿,然后叫服务生送醒酒汤上来可以吗?”
“我感觉你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唔!”
脸上盖下阴影。
盛世盯着她翕合的唇良久,没有任何征兆地弯下腰吻住了她,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吞进自己腹中。
他吻得很凶。
疯狂掠夺的气息肆意增长。
喻唯一伸手推拒,下一秒就被盛世单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整个人都被困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动都没办法动。
她一开始还能呜呜几声。
慢慢地。
女孩只剩轻微的细哼。
他喝了不少酒,酒精通过亲密接触渡到了喻唯一这里,她仰着头只能吞咽。
她是重度酒精敏感。
一滴酒都不能沾。
加上本身她中过毒身体不好,接触酒精脑部功能就会下降。站不直、走不稳、人开始眩晕。
盛世扣着她的后脑勺,修长骨感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他狠吻着她。
因为她迟迟不回应,男人加重了些力气。他甚至咬了她一口,贴着她的唇声音喑哑道:“喻唯一,张嘴。”
女孩呜咽嘤咛了两句。
声音太轻,跟蚊子似的,盛世听不清。
他松开握着她双手手腕的手,捧上她的脸准备再次吻下去,刚贴到她唇边,女人忽然软得没了骨头。
她晕过去了。
盛世:“……”
-
十分钟后。
酒店的医护人员来了房间。
简单说了喻唯一的情况:“乙醇等代谢物吸收入血,造成脑供血不足,导致晕厥。喻小姐有严重的酒精敏感症状,不能沾酒,间接沾酒也不行。”
喻唯一静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