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七心里一阵紧张,瞧自家小姐看了看,这才去门口道。“谁啊?”
“是我,快开门,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一听是许老板,瑾七虽疑惑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将门打开,门外的人真是许老板,此时浑身已经湿透,外面吹进来一阵阵的寒风,瞧着雨淅沥沥的下,还下的甚大。
“许老板怎的这会子回来了。”瑾七说着只见许老板擦着脸上的水珠朝屋内去,进屋前回道。“待我换身衣裳再与你们说道。”
等了一会后,许老板从屋内出了来,这才道。“本是出了镇后赶着马车,谁知路上遇见了人搭便车,我就让人搭上了,后面着了道被人下了药,一觉醒来时都下起了大雨,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索性失的都是身外之物。”
听他这么一说,苏倾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崖城如今乱着?”
这还不是什么大乱天下,百姓们安居乐业,连战事都平息着,怎的在你崖城一带竟会如此乱?
“姑娘怕是有所不知,只从北风岭的人出现后,就连这小镇的偷鸡摸狗的事儿也多了起来,如今家家户户不单单要防着北风岭的人,还得防着邻里邻居的住了十几年半辈子的人。”
这么一说倒也算解释的过去。
“既然如此,那明日再去罢!”苏倾言听着外面下着的大雨声,不觉有些担忧自家三哥。
今夜苏倾言睡的不早,瑾七倒是睡意来了也忍着不睡,深怕北风岭的人无声无息的来了客栈。
瑾七心里总归对这客栈有些不放心,说起来,也不知晓是不是信不过这个客栈的许老板。
“小姐,你说这许老板怎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明知晓这般乱还如此不当心,还在人相安无事,若是出了甚的事儿谁都不知晓。”
瑾七说着又想了想,道。“莫不是他这般急着回来,是怕我们将这客栈如何了不成?”心里的心思不得不多,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就连那个发疯似的妇人也是如此。
说完这话不等苏倾言开口,瑾七连忙从床上起身披着衣裳走到了门口,贴着门听了听外边的动静。
听了一会没觉着如何后这才上了床歇着。
苏倾言没做声,外面的动静她稍微一注意便能了如指掌,门外与大堂都没人,那妇人与许老板想必都已经歇着了。
这一夜睡的还不错,两人倒是一早便起了来。
瑾七早早的去厨房打水,一早去厨房见着昨日旁晚妇人送来的茼蒿都被倒在了地上,嘴里一嘀咕便收拾了起来。
送了洗脸水上去,便又去厨房忙活早饭。
发疯的妇人没发疯了,早早的起了来出了屋子坐在大堂内,昨日大雨过去,今早还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
苏倾言下来时早饭都上了桌子,许老板兴许是昨日夜里淋雨今早倒是醒来的迟了,他出来时,早饭都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