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子珩心绪难平。
他根本就干不下活去,忍不住了:
“子阳,我不放心,我先回家看看。家里没事,我就回来帮忙干活。”
说完,也不等徐子阳说话,直接朝田埂走去。
上了田埂后,他也撒腿朝家里冲去。
“大哥!”
徐子阳喊了一声,见自己大哥没理自己,只能郁闷地低头继续插秧。
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赵春草诧异地看向徐子阳:
“你后娘和大哥,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徐子阳摇头,“我不知道。”
刘凤看了一眼刚犁了一次的秧田,皱眉,忍不住抱怨:
“这秧田才犁了一次,怎么插秧?
这林夫人也真是的,不把地犁完就走了,谁会犁地?”
“行了,你少说两句,”赵春草看了她一眼,摇头:
“或许是有急事,所以先走了,犁地的事情,我去试试。”
刘凤扫了她一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插秧。
赵春草不爽了。
这刘凤,今日一天都在这阴阳怪气,现在还给自己摆脸,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一脸怒意:
“刘凤,你什么意思?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出来,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砰!
刘凤把手中的秧苗直接砸在地上,一脸不满地看向赵春草:
“你要舔林夫人的脚,你为什么要拉上我们?
处处卖乖讨好,你不恶心吗?”
赵春草瞪大了双眼,一脸的气愤,“你胡说八道。
我们为什么会来这,是因为我们打赌输了,你忘了吗?”
“都多久的事情了,别人早忘了,”刘凤不屑:
“你要不是赶着讨好她,我们可以不用干这活的。”
赵春草被气死,咬牙:
“刘凤,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一点赌品都没有。”
“对,我没有,所以我不干了!”
刘凤冷哼,直接朝田埂走去,准备离开。
“赶紧走,”赵春草气得胸口发疼,早知道就不叫她了,叫了,惹了一身腥。
输了,想赖账。
她疯了吗?
赖林未得帐,都不想想徐长安的下场。
其他人开口劝她别生气。
一旁的徐子阳一脸茫然,这些人怎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