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也不说话,还是慢慢往后退着。
“现在才想跑?迟了!”尤如水咯咯一笑,大声喝道:“给我拿下这个反贼!”
谷惠玲早已等得不耐烦,走上前去也是先两巴掌拍在范剑脸上,才扭住他的右手一拧。范剑顿时杀猪一样地哀嚎起来。
谷惠玲让范剑叫了一阵,又踢了他一脚。为了对那些当兵的起到威慑作用,谷惠玲把范剑捆得像粽子。
众人也不见有人前去捉拿范剑,但范剑却痛苦地在那里挣扎了两下,他的左脸又被打得肿了起来,还被乱七八糟地绑了起来,大家又都吓了一大跳,都觉得这小女子太邪门儿了,她这是什么功夫?怎能隔空拿人打人?大家又是一阵嘈杂。
范一统也不知道这小女子竟有如此本事,早知道她是如此的惹不起,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的。他见儿子被捉拿,也只能干着急。
范剑大声叫着范一统说:“爹,快救我。爹,下令吧,现在只有军队才能救我……”
谷惠玲没等范剑把话没说完又给他一个大嘴巴。
范剑被打得头昏脑胀,眼前金星乱冒,哪还敢再叫喊。
尤如水咯咯一笑说:“犯贱,你认为你的这些军队就能救你的狗命吗?你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到底是谁快!”
范一统也知道,只要自己对面前的军队一下令,自己和儿子加上这前面的众将官以及这些无辜的兵士,极有可能被看不见的‘神灵’和这小女子的神功轻松杀掉!
范一统后悔不该轻信范剑的话,摆出这个无用的杀着,不仅屁作用没起,反倒把自己将死在了这让人窒息的场合。现在,对方的杀气已现,弄不好真会全军覆没。
范一统看着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的儿子,心里那个悔字在越涨越大,大得把脑袋也给他胀糊涂了,他不断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尤如水见范一统还在迟疑,便大声催促他道:“范总兵,拿定主意没有?大王可在等着你哦!”
范一统知道,今天如果不舍弃了儿子,当众认了谷天雄,自己绝不能全身而退。还是先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想到这里,他只得跳上点将台,大声对手下们说道:“将士们,我再说一遍,嗷里现在已经自然消亡,嗷里和喽里合并成了现在的天和帝国,我们也成了天和的军队了。现在,有请天和帝国的真命天子谷天雄大王训话!”
欧阳一鸣见范一统叫自己讲话,只得装着谦和的样子,硬着头皮站到台子中间,面无表情地大声说道:“将士们,范一统说得对,现在的嗷里和喽里两国已不复存在了,这两个小国合并还原为原来的天和了。原天和分成嗷里、喽里和天元已近两百年,所谓久分必合,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不管是谁,要想冒天下之大不韪,阻挡历史前进,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范一统装着理解的样子,使劲地带头挥起了拳头,大声叫道:“大王英明!大王万岁!万岁!”
那些当兵的见主帅如此激动,也跟着大声吼叫起来:“大王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欧阳一鸣对大家挥了挥手,众人立时安静下来。
“这个范剑,仗着他范家的势力,平时专爱惹事生非,为非作歹,仗势欺人。在丹州时就曾犯在了这位尤姑娘的手里,寡人和尤姑娘都饶了他,希望他能改邪归正,痛改前非,岂知他不仅没有一丝的悔改之意,反倒变本加厉地和他老子一起定了毒计,密谋造反,还把你们也叫了来,让你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寡人的反!似这等奸贼,寡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欧阳一鸣说到这里,装着怒不可遏的样子,停了说话。
范剑听了欧阳一鸣的话,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说:“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看在范太后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尤如水圆瞪着眼睛对范剑说:“犯贱,你现在才开始讨饶,早干什么去了?在丹州时,我当着大王和范太后的面就警告过你,你敢起兵造反之日,就是你范家灭门之时,难道你忘了?”
欧阳一鸣立即说:“对,寡人作证,尤大侠当时就是这样对你说的。你现在起兵造反,寡人岂能轻饶了你范家!”
范一统听了欧阳一鸣的话,吓得跪倒在地,连声说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罪臣实在不知嗷里王宫发生的事,轻信了范剑那东西的鬼话,望大王明察!”
尤如水问范一统道:“饭一桶,你确实该死!你不仅轻信了你那畜生不如的儿子的话,还和你儿子沆瀣一气,图谋不轨,你自己说,这是什么罪?”
“大侠错怪我了!”范一统狡辩着说:“我轻信了范剑的话不假,但我没有图谋不轨啊!”
尤如水咯咯笑着问范一统道:“范一统,恐怕你没有说老实话吧?你敢把你早上和你那混蛋儿子商量的事向大家说一遍吗?还有,你肯定还在等禾城你兄弟范二彪的兵马吧?”
范一统听了尤如水的话,顿时大惊失色起来。不过,他及时冷静下来。心想,她怎么知道我父子商量的事?难道是李陆告诉她的?但是李陆知道的并不清楚。她一定是估计的,在打我的毛诈。想到这里,他故意问尤如水道:“姑娘,你说话可得讲根据。我儿子从王宫回来,告诉了我王宫里的事不假,李陆是到禾城报王宫天罡大王丧事的,怎么和图谋不轨挂得起勾呢?”
“别不认账了!”尤如水见范一统不认账,冷笑道:“不过,你要失望了,你那送信的李陆早已见阎王去了,你那范二彪兄弟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在造反的事呢!咯咯,你就别耍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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