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不能再像先前那般,一边“哭”一边抄,最后愣是没一张能用的。
反正这些佛经大概率也送不到荣妃手中,云落权当做修身养性。
再来也正好能解答何花的疑问。
最重要的是,前日她在书房演的那场戏,似乎还没人转告给皇帝,这可不行。
云落在屋内将心神慢慢沉浸在抄书中,外头的问竹等人,如她所料正各个皱紧眉头,猜她的心思。
“是不是张昭仪同主子说了什么?”何花愤愤的踢了一脚柱子,“我一进去就瞧着主子的面色不对。”
“慎言!”问竹瞪了何花一眼,“主子之间的事,岂是你能大声编排的?”
何花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有大声,可瞧着问竹的脸色,还是瘪下唇没敢反驳,近来养圆的脸蛋也跟着垮了下去。
问竹见状又有些不忍,只得拉过她的手,小声提点道:“这些话得寻个安全僻静的地儿才能言语,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
何花明白过来,可又皱眉不解,“咱们院中……我瞧着个个都好。”
“防人之心不可无。”问竹无奈道。
何花这才懵懂点头。
问竹颇为头疼,何花刚来时她也曾想过,这人是不是叶嫔放在主子身边的眼线,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实在是瞧不出何花身上有半点的城府。
一点都经不住事,按理都不该放在近前伺候,奈何主子喜欢。
想到这,问竹心中又是一叹。
“你在门口候着,以免主子有吩咐。”问竹嘱咐道。
何花点头,就见问竹转身走人。
“诶……”何花张嘴想问一句,但又立马闭了嘴。
算了,问竹比她聪明,她问了也是自取其辱。
何花老实在门口候着,等问竹回来也忍住了好奇没犯同样的错误。
一直等到用午膳,多瑞过来问云落的近况,顺便带了几道皇帝赏赐的吃食。
原本该在房中休息的摇翠,赶在多瑞离开前将人拦下。
离得太远,何花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说改日再来的皇帝,竟踏着晚霞又过来了。
房里的云落听到“皇帝驾到”,吓得她连忙扶着桌沿起身,立着一条腿就想蹦回床上去。
问竹连忙上前将人扶住,何花紧随其后,将人好生的扶回床上。
但显然还是扯到了哪儿,云落躺在床上眉头微蹙,缓了好一阵。
或者说还没缓过来就瞧见了桌案上的物件,也顾不上疼痛,连声吩咐:“赶紧将书桌都清理干净。”
“对了,再给我拿块面纱来。”
昨日皇帝来是没做准备,她可不想再一直举着手捂脸,举久了手也发酸呢。
后来见叶嫔等人时,她就已经在脸上蒙了一块面纱,现在要用,也快得很。
就是这笔墨纸砚,收拾起来要稍费些功夫。
云落是算好时间的,问竹才堪堪收拾好,穆靖川就已跨步走了进来。
问竹只得将东西又放下,转身行礼问安。
“陛下~”云落朝穆靖川伸手,水润的桃花眼微弯,眸中似有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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