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她没有重活一世,那为何这世的她的行径与前世极为不同呢?
杨拾桑思及此处,便眉头紧锁。
难道凌陌玦转了性子,对卿儿无意了?
若真是这般,那她此生便能与卿儿相守一生、白头偕老了。
宋杬卿步履匆匆,想早些回青昭宫去。
他本只想报仇,却唯恐牵扯到家里人,要是平南王和母亲对上了怎么办?
母亲会不会觉得难办?
青栀见他脸色严肃,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紧跟着他。
快到青昭宫时,前方突然走开一个宫侍,还不偏不倚地撞上他。
宋杬卿凝着眉,不欲多言,却感觉到自己手中似乎被人塞了个纸团子。
他一愣,那宫侍却在眨眼间向后跑了。
“公子,你可伤到了?”
青栀连忙上前查看,嘴里轻声抱怨道:“不知是哪家宫侍,竟这般莽撞。”
宋杬卿捏着纸团,想着宫内人多眼杂,便先回了席。
“元元,你如厕怎么这么久?”崔白月随意地问了一声,宋杬卿只胡乱应了几句。
宋杬卿犹豫许久,在桌子底下打开了那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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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十章
纸似乎是随意撕下来的,并不规整,上面只有二字:勿忧。
字迹缭乱,似乎十分急迫。
宋杬卿一惊,下意识觉得这指的是他套诸芷儿麻袋的事。
他立即把纸团攥在手心,脑子里也乱极了。
要不要告诉爹爹?
给他纸团的人是谁?
她(他)有什么目的?
……
宋杬卿紧张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宴会结束,期间诸芷儿一直没有出现,倒是平南王与其正君提前离去。
之后宴会上安安稳稳,无事发生。
崔白月面露疑惑:“元元,你如厕回来后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
“我没事。”宋杬卿勉强笑笑。
崔白月知道他身体不好,忙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你快回去早点休息。”
宋杬卿心一暖,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