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娅的手在校袍里摸了摸,没有摸到手帕,眼前却出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将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洁白手帕递过来,手帕上用金线绣着马尔福家族的徽章。
“非常感谢,”达尔西娅接过来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被滴到的雨水,擦完随手收进了校袍的口袋里,“洗干净再还你,德拉科。”
德拉科翻阅着那份湿漉漉的报纸,闻言轻嗤一声:“马尔福家还不缺几块手帕。”
“我只是忘记带手帕了,不是缺少这几块手帕,”达尔西娅没忍住白了一眼。
吃过早饭,达尔西娅就拿到了新发的这个学期的课表,两节魔法史,两节魔药课,两节古代如尼文课。
德拉科看完那份《预言家日报》显然有点失望,上面没有提到波特。
拿上课本,达尔西娅和德拉科几人走出礼堂,穿过门厅朝魔法史教室走去。
“我们这学期需要考o。w。l。,潘西,”达尔西娅想起这件事,“我大概又需要去泡图书馆了。”
潘西不在意地看了看新修的指甲,满不在乎:“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梅林,你是打算要拿全o吗?”
“我想试试,实际上,我对一些科目不是很有信心拿到o。”
“我陪你一起去,达尔西娅,”德拉科说,“在不用进行魁地奇训练的日子里,你可以叫上我。”
“我会的。”
魔法史的教室里已经坐了大部分的学生,每一个都无精打采,仿佛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
宾斯先生是一位幽灵教授,他的课是霍格沃茨里公认最催眠的课,达尔西娅无法像赫敏一样做到认真听讲并做好笔记——这是她佩服赫敏的一点。
达尔西娅习惯在下面自学,只要无视那宾斯教授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魔法史课本也就没有那么枯燥了。
托克拉布的福,坐在达尔西娅旁边的德拉科,终于撑不住,在上课后的第十分钟支着脑袋睡了过去。睡着的德拉科显然比醒着时候更要顺眼一些,达尔西娅用羽毛笔提醒前面的布雷斯坐得更高一些,好能够挡住他。
布雷斯一边要把身子坐得更直,一边还要注意不能吵醒用他胳膊当枕头的潘西,看样子,大概已经在心里把德拉科骂了无数遍。
德拉科在下课铃响起的前几分钟,醒了过来,被压了一个小时的手臂酸痛到他差点叫出声来。
“我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德拉科揉着手,小声痛骂克拉布。
而坐在他后面的克拉布和高尔两人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下课铃响才猛地惊醒。
德拉科和布雷斯走在前面,各自揉着手,达尔西娅和潘西跟在后面,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