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面前,她的那些疼爱,也就无足轻重了。
“来人。。。。。。将太后的葬礼交给礼部来办。。。。。。一律是按照太后的礼制来办!”
“是。”
昏暗的地牢,逼仄漫长的通道。
谢诩最终还是来到了天牢,问候一下昔日大盛国的国君,到底为何沦为了阶下囚的模样。
孟珏散乱着头发和衣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他听到了身后的逐渐清晰的脚步声,眼底闪过一丝阴鹜。
“呵呵。。。。。。谢诩你终于来了?”
谢诩背着手,淡淡地垂眸看向眼前的狼狈脏乱之人。
“你要见我?”
孟珏眉间闪过一抹恨意。
“对啊。。。。。。有些话。。。。。。还是不吐为快。”
不知为何,谢诩总觉得孟珏从一开始被抓,以及到现在表现十怡然自得,就好像笃定自己能出去一般。
“敢问谢将军。。。。。。抱得美人归了吗?”
谢诩眉宇一皱,静静地注视着他,等待他继续吐露。
孟珏坐在地上靠着墙,神色得意又阴鹜。
“其实我的这个姐姐。。。。。。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啊?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谢诩逐渐有些不耐烦,一听到孟珏提起孟染,他的心好似被悬在了空中。
孟珏靠着阴冷潮湿的牢房的一侧墙面,嘴角噬着恶劣的笑意。
“谢诩啊谢诩!没有想到你最终还是栽到了朕的手中!你肯定不敢相信吧。。。。。。早在孟染同宋思华大婚之上,我已派人悄无声息地向孟染下了一味相见欢的毒药。”
“。。。。。。此毒。。。。。。若是女子三天之内没有行男女之事,则她自己将会暴毙而亡。。。。。。若是行了男女之事的话。。。。。毒就会渗透到另一方的身体中,三个月七窍流血死状凄惨。。。。。。初次被下相见欢的女子则性命无虞。。。。。”
谢诩原本在听到孟珏为孟染下了毒,心脏倏地一紧,后来又听到毒会转移到同她欢好的人身上,这才松了口气。
孟珏原本癫狂的笑容,在看到一派平静的谢诩,不由得变得狰狞了起来。
“你难道就不会害怕吗!”
“害怕。。。。。。?
"
谢诩只不过冷笑了一声。
“我早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了。。。。。。不过你居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同我斗到底?更不惜伤害血浓于水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