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被宴枭教训了一番后,温卿禾虽然面上是说没有下次,可是心里却还暗戳戳的下次还敢。
只要小心点不被抓到就是咯。
可一等到晚上,她洗完澡躺在床上。
没等她计划着该如何抽空避着宴枭,把空间里的冰激凌藏好。
她的小腹就开始一阵阵坠疼,起初还不明显,可接下来肚子抽抽的疼,她全身都开始直冒冷汗。
…
这些天因为白天都要上工,所以宴枭每晚都会在两个人洗完澡后,把换下来的衣服顺手洗了。
这会儿他刚从外面晾完衣服进来,就看到小姑娘面色惨白,神色痛苦,唇瓣被咬的发白。
宴枭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之前小姑娘的心脏病。
他耳边一阵翁鸣,凉意爬上四肢,差点腿软的没站住,强忍着脚步错乱的上前,
“怎么了卿卿?是哪里不舒服?”
“呜…痛…好痛…”
宴枭红着眼眶,眼底都是不安,柔声急切道:“卿宝,告诉我,哪里痛?”
随即这才注意到她纤细的手指一直按住肚子…
男人唇瓣轻抿,神色凝重,不敢再耽搁,
他赶紧拿了件自己的棉大衣,小心翼翼的把人儿轻轻裹好抱紧,就赶紧出门。
一路上宴枭听着她细弱的呜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翻来覆去的炙烤。
心脏都疼得无法呼吸。
脚步生风,平日里几分钟的脚程,这会每分每秒,他都觉得漫长。
心底虽焦急,但还是不忘安抚怀里的人儿,“卿卿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村医。”
薄唇不住的低头亲吻小姑娘被汗打湿的额角。
……
“放心,没什么大碍。你媳妇儿这是月信要来了。腹部受了凉,应该是吃了生冷的食物导致的腹痛。这几天要好好调理,切忌再贪凉。”
村医收回手,看向身旁这个浑身冒着冷气的煞神。
明明他好歹也年长宴枭一辈,可站在他面前就是莫名有点怵的慌,怎么也拿不出长辈的气势。
你说他生的高大冷下脸来看着骇人吧。
这会他低下头的瞬间,身上骇人的气压又尽数消散消散…
对着小床上的女人温声细语,小意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