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被无情的推倒了。
综合局的人原本就是锦衣卫,原来那股如狼似虎的劲还在呢,很快就清理出了一条路,田尔耕从这条路走了进来,好似众星捧月一般站立中央。
老鸨拿着扇子,扭着腰,逛晃着屁股就从楼上下来了,同时,她预感到事情不好,便立刻安排人去报信。
“哎呦,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大爷啊,你瞧瞧这身子骨多结实呀,我这的姑娘,可有的受喽。”
“姑娘们,还不赶紧招呼客人。”
“来了。”
一队队姑娘当时就贴了过来,但是都被无情的推开了。
老鸨子面露不善,语气也变的阴阳怪调,“呦,大爷,您这是做什么?”
田尔耕都不惜的搭理她,感觉自己要是搭理这类人,都掉价,于是,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心领神会。
“我们是来收管理费的。”
老鸨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呦,大爷,您可真会开玩笑,还管理费,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哪一位啊?”
“这位是我们综合局的田局长。”
“综合局,还田局长。”老鸨子摇摇头,“没听说过。”
若是以往那般,田尔耕带着一队锦衣卫来,不用说话,都能把他们吓个半死,可是现在,田尔耕他们换了服饰,综合局也是新成立的衙门,根本就没人听说过。
老鸨子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地痞流氓,来讹钱的呢。
田尔耕也不计较,他觉得自己这身份和一个老鸨子计较,说出去都丢人,“你没听说过也正常,以后我们多打点交道,自然就认识了。”
“我们是来收管理费,你把钱交了,我们立刻就有,也不耽误你做生意,而且有人闹事,我们还帮你们摆平。”
“哈,哈,哈,”老鸨子用扇子捂着嘴,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屎壳郎掉汤盆里,硬充那大个的四喜丸子!”
“还收老娘的管理费,还帮我们平事,说得好听,不就是讹钱来了吗。”
“我还就告诉你了,敢在这闹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开的买卖!”
“来呀。”
呼啦从四周冲出来不少的打手,直接和综合局的人对峙起来了。
田尔耕毫不在意,他能当上锦衣卫指挥使,那还是有功夫在身的,他看了看身后带的人,虽然不多,但对付这群打手,还是够用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教教他们规矩。”
“是。”
双方各拉兵刃,战在一处。
爱莲居去报信的人,一路跑到了定国公府。
阳武侯薛濂,因为自己家世袭的爵位丢了,正带着礼物,在这求定国公徐希呢。
这徐希,胆小怕事,可是又贪财,对于薛濂求他的事,他知道自己办不到,可是又舍不得薛濂送的礼物,于是就拿话忽悠他。
薛濂也是病急乱投医,英国公府他连门都没进去,成国公府的门倒是进去了,可是成国公朱纯臣告诉他很难办,唯有这个定国公徐希,看着还有点希望,所以,薛濂是没事就往定国公府跑。
今天也是,带着礼物上门了,正巧赶上定国公府名下的爱莲居有人闹事,薛濂自告奋勇,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定国公,您是什么身份,这点小事还用得您亲自出马,我薛濂带着人就把事办了。”
于是乎,薛濂带着定国公府的人快马加鞭,就奔着爱莲居来了,结果,就看到里面打起来了。
薛濂一看,闹事的就这么点人啊,我要是把这事办漂亮了,那我再求定国公,他也就不好再驳我的面子了。
想到这,薛濂当即下令,“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他这一下令不要紧,田尔耕那边可就有点顶不住了,虽然他带来的人能打,可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尤其是薛濂带来的人,那多数都是定国公府的家将,打起来也不含糊。
田尔耕一看情况不妙,但依旧是稳如泰山,不愧是当过锦衣卫指挥使的人,只见他从容不迫,当机立断,“弟兄们,风紧,扯呼。”
他这一跑,薛濂那更来劲了,“弟兄们,他们不行了,跟我上,好好的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