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只要先让她醒过来才有治疗的办法。
她才是医者,她醒过来了自然会有救治的办法,用药也方便。
好半晌茯苓才慢慢的有了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就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场景她很熟悉,是她的炼药房。
之前她不是在药楼吗,还不甚一脚踩空了,就算没有被人抓到也不应该在炼药房里面啊。
撑着坐起来,内伤恢复了不少了,这是有人帮她疗伤了?
视线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她没有看到人影啊,是谁救走了她还帮她疗伤了?
茯苓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跌落时的情景。
陷入昏迷前的一秒她好像是落入了一个很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那个怀抱好像是……
“醒了?”
茯苓猛的抬头看去,门口站着景时弦,他一身黑衣是她没有见过的装扮,再往上对上那双红瞳,妖异的让她有些心惊。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他这红瞳的样子,她却有些失神。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一副毒发的样子,这给她的震撼可是比被三长老打上一掌还来的多。
“你又为何在这里?”景时弦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反问了一句。
他倚靠在一边的药柜旁,眼眸轻轻抬起,视线流转在她的脸上。
那一举一动间都是妖异魅惑,茯苓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原来男子也是可以够人心魄的。
那种美感不是低俗的情欲诱惑,勾的是人的神魂。
茯苓也不能避免的入了迷,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想要问什么。
她清醒过来是听到了景时弦压低的笑声。
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意,茯苓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原来毒发后的他不止是自己痛苦,这还要害了别人啊。
明明她也见过他毒发的样子啊,虽然也是妖异的,可都是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惑人。
第一次是他在不知道情况下毒发然后失去神智暴戾血腥,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自己吃了压制的药。
现下突然出现,要不是一模一样的红瞳,她绝对会以为有人在假扮景时弦。
“咳咳……”尴尬间,茯苓咳嗽了几声以便掩饰。
“伤怎么了?”听到她咳嗽,景时弦立马问了一句。
“好多了,谢谢。”
“是谁伤的你?”景时弦的话带着严肃。
“无妨的。”
这是宗门内的恩怨,她不便与景时弦说,所以便随口的应付过去。
“无妨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若不是他刚好经过,恐怕这个时候她就该被那些看守药楼的人抓住了。
“先别说我了,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丹鸠宗的,而且还找来了这个地方?”
除了他及时的出现救了她,还有一个疑问就是为什么会从药楼一路到了筑心居,而且还熟悉的找到了炼药房里面来。
对此景时弦并没有着急解释,走过看着她:“整个丹鸠宗安静点的地方就是这后面了,过来时刚好又闻到了一股药味……这边倒也奇怪,明明没人却处处亮着。”
茯苓坐在软榻上面,景时弦过来便把她面前的光亮都给挡住了。
这样的身高在她面前还有些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