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瞎子也来挤什么挤啊,莫非你能看到?”说完他还鄙夷的看了一眼景时弦。
周围有人拉扯了他一下。
“跟一个瞎子说什么!”
景时弦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捏紧了一些,眉心也是紧紧的蹙着,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突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手,既柔和又温暖。
“为何不叫我?”茯苓上前说着。
“……”
茯苓也没有继续说话,拉着他朝着外面走了,不去看什么戏法。
刚走远,看戏法的人群中便有两个男子大声的嚷嚷起来了。
“哎哟,好痒啊~”
“好痒,好痒,痒死我了。”
其余的人纷纷的避让开,因为他们两人手上跟脸上都冒出来了一些红点,看起来狰狞的很。
“该不是什么传染病吧。”
“对对对,走开点,你们两个走开点!”
“有传染病还出来看什么戏法,快走,快走!”
声音自然是远远的落到了景时弦的耳朵里面,他稍微的愣了愣,随即眉头舒展开了来。
茯苓一直拉着他,直到走到了一处岸边才停了下来。
这边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女子正在放花灯,所以安静的很。
“为何出来了?”景时弦感觉到了周围的安静。
“没什么好看的。”茯苓淡淡的说着。
这河里面放着花灯,倒是比起里面的环境要好上很多。
过来的时候她也放开了景时弦的手,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才牵着他的手的,所以现在放开的时候,她都微微有些不自在。
景时弦微微的浅笑了一声,这也是茯苓第一次见他笑得这般的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绽放起来了一朵朵的烟花,看起来绚烂至极。
“是什么?”景时弦问着。
“这叫烟花,是一种跟爆竹差不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