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横跨他们登临帝位的障碍便会被清除,他们人人都有机会!宇文焱位极人臣,纯元太后身后的庆阳卢氏乃是乾国第一豪族,他们会想不到这一点吗?”血梅花反问道。
司马徽却不赞同:“血统领,你如此说法,便是忽略陛下前段时间提出的改革计划,此计划将大大破坏,以宇文焱与纯元太后为主的世家大族利益,他们为此想要铤而走险杀死陛下,也是有可能的!”’
“陛下的计划,朝中支持者不过尔尔,除非乾国会出现大的变动,否则难以实施,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血梅花再次反对道。
司马徽再次摇头,随着二人再次争辩起来,南宫婉便意识到单单靠着他们讨论,是无法锁定最终嫌疑人是谁,她叫停了他们之间的争吵:“二位爱卿所言,都有道理,接下来你们兵分三路,司马徽你发动安插在宇文焱身边的卧底寻找证据,廉九胜你负责调查除了宇文焱与纯元太后之外的势力,血梅花你负责调查纯元太后!”
“喏!”
三人领命后,廉九胜欲言又止。
“廉将军,但说无妨。”
“陛下,西北军饷不翼而飞多日,目前没有军饷下发,军心浮动,若是此刻西胡进犯,恐怕会生出大事,还请陛下尽快筹措军饷。”廉九胜为难的说道。
“需要多少银两?”
“至少五十万两!”廉九胜回道。
南宫婉颇为头疼,乾国虽然地处江南富庶之地,但整个乾国几乎被七大豪门望族所掌控,各地税收需要被他们拔下来几层,才能收归国库。
七大豪门望族各个富得流油,国库却每年各项用款吃紧。
半年之前多方筹措的五十万两军饷,却在运输途中不翼而飞,更是令国库空虚。
如今短期内,想从各项支出里抠出五十万两银子,实在是难于登天。
南宫婉只希望能拉长时间,等明年收了税,国库稍微充盈之时再挤出银子来。
于是,她便问道:“廉将军,你觉得还能拖多久?”
“若是末将全力去拖的话,最多拖到明年开春之时,也就是五个月!”廉九胜回道。
南宫婉心头一沉,五个月,她该去哪里挤出五十万两充当军饷?
与此同时,夜幕来临。
秦川几人乘坐轿子,已经来到了帝都的烟花之地。